子这事儿是我们没办好,我马上安排他们重新找个铁架子来。您看这小孩儿在地砖上躺着多凉啊,要不你们先带小孩儿去医院看看,这场地我们来重新布置收拾。”
葛大壮刚要开口说话,躺在地上的小孩儿就直挺挺地坐起来了!
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哪有什么腰腹力量,偏偏他不借助双手不借助外力,就这样直接坐起来了!
这诡异的一幕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葛大壮和金玉莲更是抖得和筛子一样哆嗦着嘴皮说不出话来。
“葛大壮,你个逆子!老子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混账东西!”
葛大壮的儿子葛聪不过八九岁的年纪,但此时说话竟然用的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二黑和余文茜都看傻眼了,余文茜甚至有些害怕地躲在二黑身后紧张地问我,“夕哥,那小孩儿怎么回事,真的被鬼附身了?”
我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觉得奇怪。鬼附身这种事情常听老一辈的人讲起,但年轻人却很少亲眼见到。这就是因为现在的城市建设越来越好了,到处都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而孤魂野鬼这种东西在阳界徘徊已经十分不易了,在人多热闹阳气重的地方对他们来说就更是一种煎熬。
灵堂虽然阴气重,但来往吊唁的亲朋好友那一个个可都是大活人。葛福年就算是有天大的怨气,他有这个本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附身自己的孙子?
我心里奇怪,但葛壮年两口子是完全不怀疑的,真把此时的葛聪当成了自己的老爹。
葛壮年冲着葛聪连磕三个响头说道,“爹啊,真不是儿不孝顺。你说搬到这县城里去住有什么不好的?您老的身体也不好,搬到县城里去了看病也方便些啊,我们都是为了您考虑啊。”
“屁话!老子又不是老年痴呆,需要你帮老子考虑?”葛聪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地从皮肤表皮浮现出来,密密麻麻的静脉血管网看得人头皮发麻,好像这葛聪的脑袋就像个充气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开一样。葛聪看着葛大壮沉声道,“你给老子听好了,我的尸体放在这大厅里,谁也不能动。你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我还没死,不需要别人来吊唁!还有,你去给我准备半碗糯米半碗黑豆,在今晚十二点的时候把糯米和黑豆洒在我的身上。否则的话,桀桀……”
葛聪交代完这些,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砖上,更诡异的是躺在棺材里的葛福年竟然把眼睛给闭上了!
有些胆子小的人受不了这种刺激吓得尖叫跑出殡仪馆,二黑和余文茜也想跑,结果被我一把给抓住了。
“二黑,帮我个忙。”
都是混熟了的哥们儿,一看我这表情二黑就知道大事不妙。他苦着一张脸说道,“夕哥,我工地上还有事儿呢,我只请了半天假,你看这……”
“二黑,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那个葛福年想要偷阳还魂!”
“哈?”二黑看我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夕哥你不是认真的吧,这人都死了,还真能复活?”
我一脸凝重地点头说道,“人有横死、冤死、暴死、替身而死。葛福年一口心气不顺导致心肌梗塞而死,应该属于横死之人。这种人只要身体的器官没有受到损伤,是可以用术法想办法偷阳还魂的。刚才葛福年交代让葛大壮去买糯米与黑豆洒在自己的尸体上,糯米是为了吸收尸气,免得时间久了尸体僵硬成为僵尸。而黑豆则是为了吸收死气。他弄这些都是为了之后的偷阳还魂做准备。”
二黑是知道我爷爷本事的,所以自然对我说的这些话也深信不疑,只不过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管别人家的闲事,二黑始终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既然夕哥你都看出他是偷阳还魂了,那我们报警阻止他不就完了?实在不行就和他儿子葛大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