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安放的发髻上。
吴杰叹气提着建议“容儿啊,他现在喜欢素淡的人,你也莫要打扮的过于花枝招展,太奢靡的他反而不吃,对男人下手要投其所好啊。”
容姬一听倒是在理,从一大堆精美奢华的衣裳中挑中了一件颇为素丽的,一件嫩粉的绣银线海棠襦裙,换上以后清丽可爱。
在命翠玉进来将妆容发髻都改为清淡的,褪去繁丽的容姬也倒有几分可爱。
“爹爹看,好不好看?”容姬娇俏的满脸笑意,铜镜前照了又照,看不够。
“好看,女儿如何都好看。”吴杰也欣喜,喜在筹谋了多年的计划终于快要得以实现,喜在那处心积虑的皇位,终于更近了一步。
欣喜之余却也是深忧不下,若是计划失败……
不可能,计划严谨无一疏漏,如何失败,不要吓唬自己。吴杰自我安慰。
待一切准备好,父女二人静待白夭夭的到来,但二人心中却又早早不将白夭夭当做一个人,容姬等的是荣宠,吴杰等的是猎物。
然等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白夭夭到来。鎏金彩瓦上的冰溜子都开始融化滴水,整片大宫如同沐浴春雨一般开始消融冰雪,燕雀也借着足足的阳暖出巢觅食,一展翅子震落了一节房檐上的冰柱,哐啷落地也迎着德公公进了门来。
咸乐宫的下人都乐坏了,几个小丫头立在门外候着,小公公一个一个的冻得生疼也要站成一排,整整齐齐的垂头迎接。
翠玉则喜极而泣,小步跑着先进了正殿通禀,一开门便喜道“娘娘,德公公来啦,来啦!”
曲折的小榭廊道走过,德公公总算是来到了咸乐宫内正殿的门口,立在门外请安,便见容姬父女急忙赶了出来。
请安的双膝还没落地,便见德公公是只身一人来的,身后并未跟着皇上。
“德公公,皇上呢?”扫了一眼偌大的咸乐宫,除却成排的下人,未见赫赫之尊,容姬着急的直抽抽。
“回容姬娘娘、吴杰大将军,皇上命奴才来传话,今日去了意兴殿,就不来了。”德公公回应。
容姬傻了,吴杰惊了,白夭夭不来了。
不来了?开玩笑?
德公公也不待二人质疑,一甩袖子便匆匆离去,也并未有多敬重之意。
容姬的脸整个气的变了形,说好的今日前来,怎么会就不来了,不来就算了,却又不是忙朝政,竟是去了小贱人的意兴殿!凭什么!
吴杰的愤怒只比容姬要高,为何命自己等在咸乐宫却又道不来了,容姬不懂,他吴杰可是清楚,这不就是在故意驳他面子,杀他威风!
皇上啊皇上,你可真是稚嫩啊,为了要个颜面,竟然连我吴杰都敢得罪,看来今日有我吴杰反心,也是昔日有你不敬在先。
这行刺谋反,是必然了。
白夭夭没去见容姬更加奠定了吴杰的反心,吴杰与容姬交代数句后,怒气离去,他得去完善行刺计划。
再看托腮在意兴殿小窗台向外望的白夭夭,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摇晃着脚,乐呵呵的单手玩着小沙包,扔高接住,接住扔高,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再次扔高的一瞬间,却见几根水葱般的手指一把将沙包接住,窝在了小窗台旁,盯着白夭夭的眼睛笑。
“玩就开心?”
“玩就开心~”
“明天有的玩。”
“明天,有的‘玩’,‘玩’好了就是一出大戏,‘玩’不好,可就死无葬身之地……”白夭夭嬉笑间,扣了扣裆,一脸的汗,又装作镇定的模样。
霁月出锁眉,不满道“没事别扣裆可以吗?丢脸。”
白夭夭贱笑“丢脸吗?丢脸吗?怪可爱的,且扣完在鼻子下一闻,哇,香的咧~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