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狠狠的掐了一把白夭夭,在白夭夭跺脚拼命忍痛不叫出来的一刻,霁月出下了大殿,走至吴杰身边,莞尔。
“吴杰大将军果真豪杰勇士,皇上见了书信后龙颜大悦,即刻下令奖赏黄金万两。”
这话是叫众人摸不清头脑的,尤其是白夭夭,怎么怎么,不是要干死他吗?咋还赏上黄金了!为啥啊!
这不能忍,绝不能忍,站起身来就怒对他!对,反正现在自己才是皇上,他霁月出是妃子,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浪!
白夭夭一怒起身,却被霁月出一个眼神又给压得坐在了龙椅上。
算了算了,他自有打算,自有打算,就没必要搅局了……白夭夭一边在案下绞着手绢,一边心中暗暗宽慰自己的懦弱。
不要说众人了,这话就是吴杰自己都蒙了……皇上这是啥意思?猜不透啊!
众人惊愕之中,便见霁月出站在吴杰身旁,面朝白夭夭,朗声道“吾皇与吴大将军做了个套,吴大将军为国特意做了细作,将思洲三十二名贪官污吏一齐揪出,不怕人人唾骂,顶着贼子的名义暗中为吾皇做事,实乃真君子,有勇有谋的大义者!”
众人皆懵。
若是说思洲城门口叫花子旁边的狗是皇上的细作,众人谁也不会质疑,可说他吴杰是皇上的人?这他妈谁敢相信!
白夭夭自然也不信,但由不得不信,否则怎么办,当即站在龙椅上大喝一声“你放屁!”?
众臣眼望白夭夭,白夭夭只做沉思状,随后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吴杰无声,听着霁月出的话,倒是点头接话道“正是。”
卧槽你个老不要脸的,他霁月出敢胡诌,你也敢答应!再看吴杰满脸的淡定,白夭夭亦是分不出真真假假,好乱啊,大家好像各有心事,父亲与霁月出有猫腻,自己与霁月出更是有天大的秘密,现如今就连叛贼吴杰都是霁月出的人了,试问君,这天下还有谁不是你的人?
霁月出成竹在胸的模样,无不透漏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意思。
再见霁月出正望着白夭夭,白夭夭也端了端,正色道“正是呢。”
随后众官各个交头接耳,一阵悄声言论过后,一个一个对着吴杰拱手鞠躬“紧跟吴大将军脚步,效忠吾皇!”
吴杰高傲抬头,面上其实还是有几分的惊慌,惊在本以为此事做的滴水不漏,却叫霁月出全全掌握在手,即便今日是没能扳倒自己,可也是敲山震虎的给自己个警钟,要他吴杰明白做事动作小点,上头都清楚着呢。
随后吴杰对着殿上的白夭夭一拱手道“臣为吾皇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白夭夭并未作何反应,但一旁的霁月出接着说了下去“所以,放在吴杰大将军府上搜查出来的贪官污吏的四十万两黄金就请吴杰将军自己送至思洲发放吧,但一人太过操劳,就请白庭礼将军协助,上有御史大夫陈沧海督办,你们三人协力,我想皇上也是赞同的。”
霁月出心思缜密,将事情已经想到了最好的解决方式,将吴杰面上捧为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实则是叫他将贪污的军饷吐个干净,面子都给你,里子,你得给朕。
吴杰听闻此话瞬感呼吸困难,四十万两金子刚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就叫他给掏出去了,且还要自己亲自下发,实在过分!
但转念一想,未因贪污治罪,已经法外开恩,至于区区四十万两黄金,没了也就没了,日后少不了再‘赚’回来。
此刻大殿之上的白夭夭算是明白了一知半解,想来霁月出也是无法撼动吴杰这棵朝堂权利深重的大树,也只好退步,护下吴杰。
白夭夭想明白其中利弊后,便也知晓了如何走接下来的路,顺着霁月出的话,清了清嗓子续道“正如白美人所言,但是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