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乘风而去,孙姑姑顿时暗叹皇上身体极好,太后是多虑了。遂满脸慈笑的摇了摇头回了宫。
福临公公见这样下去不妙,于是准备赶超在白夭夭身前,将白夭夭的身体拦住,可惜劲使大了,前脚一登,将白夭夭一脚踹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福临公公倒是因为受阻停了下来。
白夭夭一边急速下滑,一边转头对着福临阴笑道“提头来见吧。”
眼见身后的福临逐渐远去变作一个小黑点,白夭夭深知这样不行,得赶紧停下来。
可此刻快进入冷宫地界了,宫人稀疏,也没有帮手,想来万事靠自己,要看看身周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使自己停下来。
随手的在身上瞎摸,突然就摸到了身下有一根棍子。
“这是皇上的……龙.根……只好借来一用了!”
思及此,白夭夭将身下棍子向下弯曲,利用支点来定住向下滑行的身体。
结果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棍子划过的印子,却完全定不住身体,依旧朝着冷宫的方向一路滑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
而此刻冷宫之中,白夭夭的身体正端坐在简陋的破屋子内,四周是一队精兵手持长剑将其围成一圈,死死包围。再看士兵身后,是六个挨了巴掌的公公正捂着脸哀嚎翘着指头咒骂“你姥姥的,真以为皇上还要你啊,死到临头还敢跋扈,等皇上来了,看如何治你得罪!”
而正中间被围困的人,无丝毫忌惮,眼神灼灼,面色阴沉,还是白夭夭那张漂亮的脸蛋,只是神态气质完全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在里面。
再看她的右手上,还薅了不知哪位公公的一把头发在手中,整整小拇指粗的一缕头发被她攥在手心,可怕极了。
再看她脚下,正被其踩在脚底的是一位小公公,可怜兮兮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却被她制服的毫无还手之力。
众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待容姬娘娘赶来决断。
……
此刻白夭夭终于热血沸腾的滑到了冷宫外,大喘粗气的拨开了人群,众人见是皇上,一个一个下跪伏拜。
众人的跪拜叫白夭夭还没能适应,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却又马上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对着大家道“别别别,快起来吧,大雪天凉……”
说完凉,白夭夭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光着足来的,一路跑来脚与根都要冻掉了,却因为事出紧急也顾不上这些。
众人不知皇上今日是怎么了,如何这般温柔,且再看他胡乱披着太监的大褂,露着两条结实的大腿。这身装束难道是番邦有使者觐见故意按照他国礼仪来打扮的?
德公公见白夭夭如此狼狈不堪,忙为白夭夭裹上了披风,心疼的拂去白夭夭后腰与双腿之间的雪沫,叹气埋怨道“这些个没命的奴才,怎么伺候的皇上,等这档子事办完,奴才定收拾他们!”
德公公话毕,又小声的在白夭夭身后垂头道了一句“皇上,天寒地冻,不适合户外行房事,您要注重身体啊……它都冻僵了……”说罢,朝着白夭夭的双腿之间看去。
白夭夭怎会不知那个东西冻僵了,后来她完全感知不到那东西的存在了……
“无妨,我……咳咳……朕就是晨练一下,真好。”说罢,白夭夭活动活动了膀子,对着跪地的众人道“快起吧。”
众人起身,一个一个垂头不语神情难看,尤其是那些个太监,捂着脸开始大哭“皇上,您要为奴才做主啊,白良人疯了,她扬言要杀了奴才……”
白夭夭听了几个公公的大哭小号,心中顿时醒悟了一二,站在门口踟躇了片刻,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冷宫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夭夭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