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衡毫不示弱,也掐着腰,扯动嘴皮子,“我才呵呵,就你这粗鲁样,倒贴都没人要,还追你绕安城一圈,也不怕闪了舌头。”
“你就是羡慕嫉妒恨老娘活的洒脱,我粗鲁怎么了?碍你事了?吃你家大米,喝你家水啦!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还不是渣男一个。”
“呵,天大的笑话,我嫉妒你,也不看看你那个鬼样子,笑死我了。怎么没碍着我?看到你那一张脸,我三天吃不下饭,倒胃口。”
“吃不下饭,饿死你算了,世界上少一个败类。”
“你还真是嘴毒,呵呵,女人!”
“你也不相上下,呵呵,男人!”
“呸!”
“呸!”
“”
口水之战一旦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一旁看好戏的二人,决定不管这幼稚的二人,走进奶茶店,各点了一杯柠檬水,坐在已经看傻二人争吵的慕相时和木目旁边。
木目收回视线,回神,见身边围绕的都是熟人,扬起一抹愉悦的欢笑,脆生生地礼貌的喊着人,“于叔叔,唐姑姑!”
“哎!”唐宁芜看着这个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小家伙,着实想念的慌,爱怜的摸摸木目软软的发丝,“木目,好久不见啊!”
“唐姑姑,也没有多久,还不到一个月呢?”木目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伸出一根手指头。
唐宁芜故作思考状,恍然大悟,“哦,那应该是姑姑太想念木目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姑姑都好几个秋没见着了木目了。”
“是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这么用的?
于南初见木目脸上一晃而过的疑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面上的疼爱之色难以掩藏,温和的问:“许久没见,木目有没有想于叔叔?”
好兄弟的儿子,于南初自然是当亲生儿子疼爱的。
木目先是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认真的道:“想,也不想,想的时候我可以在电视上看到你,电视上的于叔叔可帅了。”
“是吗?”于南初眼里带笑的反问。
“当然了!”
木目极其认真脸,做不得假,突然想到什么,拉着慕相时的胳膊,给于南初和唐宁芜介绍着,“于叔叔,唐姑姑,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慕相时,你们可以叫他小时。”
唐宁芜扬起一抹轻柔可亲的笑容,生怕吓到慕相时,轻声细语的问:“你就是相弦的弟弟吧?我和你姐姐是朋友哦!”
“真的吗?”
慕相时一听是慕相弦的朋友,对陌生人下意识升起的警惕之心稍微地放松了一些,却仍有防备,不确定的问着。
慕相时的自闭症,在安城早已经不是秘密,所以唐宁芜多少还是听说了一些,见他稍稍的放松了些,愈加的有耐心,争取再亲近他一些,轻轻的笑了笑,唇边的笑意荡漾,“当然,我们还一起参加生日宴了呢!”
一听她说生日宴,慕相时就已经相信了七八分,冲唐宁芜腼腆的笑了笑,笑容干净美好,“嗯,我相信你是姐姐的朋友。”
唐宁芜看慕相时讨喜的模样,心里一软,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嗓音微软好听,“真乖!”
于南初笑看着慕相时,见他坐的笔直,像个小绅士,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翩然,可以明显的从他身上看到慕相弦教导出来的影子,不住地点头,暗叹,不愧是慕相弦的弟弟,自有一番属于慕家人的风骨。
慕相时被唐宁芜摸了下脑袋后,突然怔愣一下,目光转向和唐宁衡吵的一头劲儿的何楚卿,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心,“楚卿姐姐,我姐姐还没有回来吗?”
正要还嘴的何楚卿,立即住了口,眨了眨眼睛,这才意识到去买棉花糖的慕相弦还没有回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