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了,能叫没事?”
墨玉哑然无语,她这也不好和她们说她是去做什么了……
“你们以为我装病,还过来看我,我很欣慰,不愧是好朋友!”墨玉笑呵呵的对尚寻香和卫幼蕊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就算以为你是装的,也担心!”尚寻香对墨玉翻了个白眼,然后才收敛了脸上的情绪,担忧的坐在了床边,伸手去摸墨玉的额头,“来的时候看到右相的马车了,心想总是无事的,果然你一切安好……”
墨玉看到尚寻香微红的双眼,眨了眨眼,没有刚才的嬉皮笑脸了,她拍了拍尚寻香的手背,“又不是不知道我身子不好,干嘛做这个样子惹我伤心?”
“你哪里会伤心,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尚寻香嗔怪的看了墨玉一眼。
“玉姐姐先下可还有何不适?”卫幼蕊也围了过来,眼中带着真切的忧色。
“放心,我没事,不用担心,等我好起来,咱们还能一道出去骑马呢!”墨玉笑道。
……
墨玉这一病,还是没能瞒住人,随着昨夜上官问夏回城送信的人,与今日早上才离去的御医,很多人都知道了,右相家的玉姑娘又病了的消息。
齐国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眉头狠狠的一皱,转头瞪着齐越,“你看你办的好事!没事瞪着人家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商户人家的儿子,你还非要巴巴的凑上去,还拉着人姑娘不放,非要说人家两个有什么关系,你怕是不知道那些上奏的言官最后如何了!”
齐越抿着嘴,他心中不服气,要说起来,他和墨玉也算是熟识了,就算算不上朋友,也大概晓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不至于为了我,又装一次病……”齐越瘪着嘴,嘟嘟囔囔的说着,“保准是有别的人招惹了她……”
“你说什么?!”齐国公听明白了齐越的话,他转过身来,看明白了齐越脸上的表情,“你将话说清楚了,这玉姑娘如何?”
齐越脖子一缩,吓得魂都快没了,前天的那一顿鞭子抽的现在还疼呢,他不敢说啊。
齐国公见状,双眉一立,伸手将那已经挂在墙上的鞭子取了下来,声音沉沉的说道:“你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子今日就让你下不了床!”
这原本应该是一句很有歧义的话,但是放在齐国公身上,偏偏令人生出了丝丝寒意来。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齐越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帮墨玉保密了。但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大半夜的往屋顶跑,还瞧见个翻墙越户的小姑娘就好奇的邀人家聊天,最后瞧见自家家丁追来,就让人家把自己带走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是个死吧……
“不说?”齐国公挑眉,脸上的阴霾又多了一层,衬的手上的鞭子也更加森寒了起来。
齐越打了个冷颤,双眼一闭,就将和墨玉结识,又几次巧遇的事情招了个干净。将话说完之后,齐越喘着气缩成了一团,半眼也不敢往上瞧,只直直的盯着那条鞭子,瞪了许久,发现这鞭子大约不会落下,才松了口气。
齐国公若有所思的看着齐越,他经历的多,想得也多,听自己孙子说了这事,也大约明白了,这个玉姑娘,实实在在的是一个小狐狸。就算比不上她那在朝堂上翻云覆雨的师父,也差不离了。
“能与沈自初联手的,我还没见过这样年轻的……”齐国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双眼眯了起来,“能想出这样多的鬼点子,往后长大了,也不是个好招惹的,估计要步那非兵真人的后路了……”
齐越稍稍松了口气,他偷眼瞧了自家爷爷,见他不打算折腾自己了,才微微松了口气,准备偷偷跑出去。
“站住!”
齐越的脚尖还没挪呢,就被齐国公叫住了,他苦着脸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