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秦家停留得太久,所以秦母一早就吩咐佣人让之前送陆逸尘来的出租车离开了。
于是等陆逸尘终于准备告辞的时候就面临了无车可坐的境地。好在秦母早有准备,将陆逸尘引至自家车库,对着停在一旁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对陆逸尘说:“伯母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就开这个去,嘟嘟啊,可以的吧?”
别墅自带的地下车库停了大概有七八辆豪车,品牌车型虽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看上去价格都不菲,那辆红色法拉利就停在最外面,一打眼就能看到。
说来有趣,虽然喜欢驾车驰骋的感觉,但陆逸尘对于车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她见过太多的车子,上至顶级豪奢的名贵跑车,下至刚刚满足最低需求的四轮代步车,因为见得太多了,所以对于许多人追逐的品牌啊价格啊限量款啊身份象征啊之类的看得倒是淡了。
不过如果认真说起来的话,比起线条流畅,小巧灵活的跑车,她还是会更喜欢充满野性动力,宽敞豪放的suv,会让她更觉得有安全感,也更放松舒适。
只是可惜的是,因为她“高超”的车技委实太过让人揪心,被她家陆书记早早的下了禁驾令,以至于至今也未能驾驶过几次。
看得出那是一辆全新的跑车,外形前卫漂亮,座舱美观奢华,车身颜色耀眼炫目,虽非顶级配置,但造价也近8位数。
而且到了近前,陆逸尘就看出这车子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她想着自己确实没有见过秦慕寒驾驶过这辆车子,或许是秦母新购的座驾也说不定。
不过想想也是,如此高调的颜色,如此妖孽的造型,确实有违秦慕寒一贯低调沉稳的品味。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车库里的车子都是秦父的个人收藏爱好,与秦慕寒无关。
看着眼前这辆车,陆逸尘再不对跑车感冒的人也忍不住两眼冒光,跃跃欲试的接过秦母递过来的钥匙就坐了进去。
她倒没想那么多,就想着能有车开就行,哪怕此时给她一辆代步老爷车她也能忍了。
“嘟嘟啊,没问题吧?”秦母看着陆逸尘坐进车里摩拳擦掌的样子,忽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虽然这车子本就是为陆逸尘准备的,不过之前秦母选车时曾和秦父通过气,秦父在知晓前因后果后曾同她讲过,让她先不要着急送出去,毕竟双方没有正式订婚,而且对方家庭背景又实在太过特殊,未免给彼此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尽量还是要低调处理一些。
秦父当时只是好心提醒,到底是掌管过许多人身价命脉的男人,比一直身处单纯环境中的秦母要想得多些,也更周到一些。
他劝道:“你这会不会有点太高调了啊,让人知道了是不是不好啊?知道你是好心,可就怕好心办了坏事呀。”
秦父也是知晓妻子的心意,所以不敢说得太过直白明了,而且他语气柔软,好说好商量的,就怕伤了她的心。
秦母曾是极富盛名的钢琴演奏家,毕业于世界知名的音乐学院,自小便有天才少女的美名,十几岁时就已经开始在全世界的登台演奏,在当时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秦母姓乔,单名一个冉字,她出身c城的书香世家,是家中最小的幺女,兼之为人玲珑聪慧又乖巧懂事,在家时极受尽父母兄长宠爱。
待到长大成人,在国外偶遇留学的秦父,二人一见倾心,再见倾情,随之开始异地恋情。
只是后来秦家事变,秦父不得不归国掌管风雨飘摇中的秦氏,而秦母也不顾乔家众人的反对,执意嫁给当时已经四面楚歌的秦父。
此后多年,嫁人生子,和秉性纯良洒脱的丈夫夫唱妇随,恩爱异常,虽有外患,但无内忧。
而且秦家当时上无父母兄长,下无幼妹子侄,除了一些远的不能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