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剑那锋利的光芒映照着孙文胜此时虚弱的脸庞,适才的那一击已经倾注了他全部的真元,焚心丹的后遗症此时也是涌上心头,经脉内那真元的流转也是停滞不前。
脸上的惊恐透露着不安和无力,牧酒歌的话也是久久的在他的耳畔回响,原本残忍的目光此时也是变得温和和无主。
孙文胜默默的低下头,悲凉的说:“我输了。辛苦十几年,没想到今日却付之一炬。”
“你之牺牲又如何?没有死亡临近的突破,还走了错误的道路,而我经历过了好几次死神的降临,蜕变与磨砺所成就的不是你能所能够经历的。”牧酒歌淡然的说道。
那些痛苦的日子,死亡弥漫心头的无奈和等待,都给予了牧酒歌心性和修为的磨砺,人之尽至自然会爆发不同以外的威力,或许是命运的安排吧,不经历磨难又怎么会知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呢?
“生死吗?”孙文胜喃喃的说:“看来我还是太稚嫩了,处于井底,又怎么会知晓天空的广阔呢,刚才你的真元为何会压制我的真元?”
“碎灵真解,天元之威。”
“难怪,今日是我栽了,不过你放心,早晚有一日我会再次挑战你,相信到那时我一定会让你另眼相看。”孙文胜坚定的说道。
“我很期待。”牧酒歌欣慰的说。
此时孙文胜拖着自己受伤的身躯,缓慢的离开了演武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牧酒歌感慨万分,时光流淌,往日的故人已是变了模样,就连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对于孙文胜,牧酒歌没有任何的仇视,甚至对于孙文灵亦是如此,他们是牧酒歌入世所遇的第一批修炼者,相比较其他人他们兄弟对于牧酒歌而言,只是危险之途的一颗小石头罢了。
即便如今的他们与牧酒歌有着相当的差距,可是日后的之事谁又能说得清道的明呢。
摇头间飞身离开了演武台,随着他的离去,所有人的目光也是随他看去,剑明看着他,眼神中的嗜血之意大盛,显然此时剑明对牧酒歌的兴趣比对剑潇更大了一些。
“天元之力,无数年未曾见过的力量,牧酒歌?有意思,有意思”剑明轻声说道。
诸葛独断看着前来的牧酒歌,脸上挂着微笑:“不错,不错。”
“弟子拜见师父。”牧酒歌微微行礼。
此时剑潇激动的向前一把抱住牧酒歌激动的说道:“你小子,害得我担心了好久,没想到你真的从剑神碑内出来了。而且实力增强了不少,那股无形的能量,连我都是感受到了不小的压迫。”
“大师兄,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牧酒歌脸憋得通红,吃力的说道。
剑潇低头看了一眼,立马放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见你活着回来,我太激动了。”
牧酒歌此时看向了剑潇身后的剑天行:“二师兄,你的伤好了吗?”
剑天行点点头:“你能回来,很好。”剑天行似乎比之前更冷漠了,话变得也是很少。
“哼,一个给自己宗门带来麻烦的人,能惹祸却不能收尾。”此时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
听到此话,牧酒歌循声望去脸色难看的看着说话的小小少年,这个少年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
“你是谁?”牧酒歌问道。
“他叫孙雨,是你进入剑神碑后才来到外宗的小师弟,可是却有着逆天的资质,如今小小年纪已是窥涅之境。”剑潇上前在牧酒歌的耳边说道:“平日里他对诸位师弟都是礼遇有加,就是不知道为何一提到你就变脸,让人捉摸不透。”
听到此牧酒歌却是十分的不解,我与他素未平生,为何淡淡对我如此呢。
“对错在我心。”牧酒歌轻轻的说。
“哼!”孙雨轻哼一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