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此外,在赫拉小的时候,他父亲就交到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也是一个武艺很高的人,他教会了赫拉一种叫轻功的绝学,这个爱丽丝有些清楚,在她理解看来那可能就是她经常用到的攀爬蹬跳和快速奔跑。
赫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看来这个身体有点意思。爱丽丝想要试试这个躯体的能力,接下来进入了赫拉的角色,她开始试图扩展知觉,辨别空气中的气味以及地板的微颤时,也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她知道有人在靠近,他们脚步沉重,但她搞不清楚其他任何信息,如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想到今夜的战事,或许她不想知道答案。
不一会儿,有个男人在门前清了一下嗓子。她转身看到一名士兵穿着涂漆的金属片甲衣站在那里,他鞠了一躬。“有人派我来带你走。”
“去哪儿?”
士兵抬头看向她。“去见你的父亲。原因我不便说。”
赫拉站起身。她父亲不能亲自来见她的理由有很多,但每一个都让她恐惧万分。她拒绝屈从于恐惧,于是跟着士兵离开房间,离开自己的家。
跟随着士兵的步伐街道上行走着,此地的生活一如往常。此时天已接近全黑,在没有电的时代里,此时所有人只能在家中睡觉,但街上还有士兵在巡逻。
他们沿着主干道走出村庄,走过北边空置一座古老的建筑物旁,爱丽丝认得那里,那里是她和贝罗娜见面的地方,建筑物前面池塘映澈着月亮的倒影,前往灯火通明却骚乱异常的军营。
赫拉的担忧再次涌上心头,她每走一步,这种担忧就增长一分,她的嘴唇干裂,心像被掏空了。此时的战争已近尾声,但它留下的苦痛是永久的。
“这边走。”其中一位士兵说,便带着赫拉来到了营地的边界,他领着她走向军营深处的建筑,然后在门前站住,“抱歉,”他说,“请做好准备。”
这句话基本上让赫拉的恐惧坐实了,她进入这栋房屋,一间单独、巨大的矩形房间,弥漫着血腥味,到处都是医生在照料受伤的士兵,她在死者之中发现了父亲。
那位士兵站在赫拉的身边,神情肃穆而充满敬畏。赫拉在父亲的尸体前,在那位士兵的脚下跪下,哭泣着,这种感觉爱丽丝能深深地感觉到。
仅此而已。
赫拉的父亲就这样走了。
没说再见,也没说最后一句我爱你,就这样走了。
“他拯救了这座城市。”一旁的士兵说。
赫拉坐起身来,擦干泪水,“是怎么回事?”她问道。
“我们的斥候发现尼密阿军在接近,”那位士兵说道,“我们做好了准备。你父亲精心挑选了一队人,从洞口到城下进攻敌兵的侧翼,谁知却中了这老阴货的圈套,我们虽然击退了他们。但有一小拨人马进攻了你父亲和他的部队。你父亲遭受了致命的一击,很干脆,他没有受苦。他救了这座城。”
赫拉俯下身,看着父亲的面容,深深的皱纹,多年以前的某次战斗中,他被尼密阿军的圣物巨狮咬下了的大半个耳朵。她感到泪水再次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暗自悲伤。
“我们会厚葬他的,”那位士兵说,“我会亲自操办他的葬礼,负担所有丧葬费。”
“谢谢你,”赫拉说,“他很敬重你。”
“你父亲和我偶尔也会意见不一,但我知道他爱我们的人民和这片土地。”士兵深鞠一躬,“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我叫普罗米,”说完,他转身离开,去看望其他属下那些还幸存着的伤员。
赫拉双手紧紧抱膝,亲吻她父亲的前额,然后她从他的手腕上取下护腕。手腕处的利刃伸展着,不管谁杀了他,那人肯定吃过不少苦头。她回到城中,捧着那件护腕,她要将这件物品放在他父亲的灵位旁供家中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