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香肩半露一心一意等待情郎回家,却在见到总裁之后,被对方一句“我很忙我要继续工作,我眼里只有前途没有你这种妖艳贱货”就打发掉的,凄惨可怜的,豪门小女佣喔。
“”见他久久沉默,倪歌若有所觉,小心翼翼地,把扣在他校服下摆上的手挪开。
史迪奇长长的耳朵绕过她的双臂,紧张兮兮地塌下来。
容屿深呼吸,转过去:“您好,我要一份红糖粥,两屉小笼包,一份黄金糕,还有”
倪歌赶紧:“我吃不掉那么多。”
他气急败坏:“谁说是给你点的!”
“”
他点完餐,坐下来,又折身去给自己点了一碗面。
倪歌坐在对面,默不作声地小口喝粥,真的不去动小笼包和黄金糕。
容屿:“”
他忍,忍,忍不住。
还是板着脸,把她的饭卡推回去:“那两样。”
“?”
“我是用你的卡刷的。”
“”
倪歌看到卡贴上那个醒目巨大的“攻”字,耳根迅速红了一下,赶紧把它收起来。
容屿语气凉凉:“就你这样,一天到晚,还想着攻谁?”
倪歌在心里小小地“哼”了一声,然后慢吞吞地开始动筷子。
容屿微默,冷着脸解释:“过段时间,学校会有讲座,统一讲自主招生的事。”
掐指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大多竞赛都集中在寒暑假,一般情况下,学校会请老师专门来做讲座给新生讲自主招生的事,时间往往就在期中之后c寒假之前。
“我明白了,谢谢你。”倪歌点点头。
过了会儿,又求知欲非常强地,小声问:“那你玩航模,也是为了自主招生吗?”
“不。”容屿不假思索,“自主招生跟我关系不大,我要去读军校。”
“倪歌。”他顿了一下,抬起头,难得认真地道,“人也不完全是为考试活着的,不是吗?”
——人也不完全是为考试活着的,不是吗?
晚上回到家,倪歌坐到餐桌前,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这句话。
这好像是个反问句。
但她觉得,不是谁都有资本反问这种句子。
“倪倪?”倪爸爸的声音稍稍提高了些,叫她,“我刚刚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嗯。”倪歌乖乖点头,复述道,“快期中考了,要好好准备考试,以前成绩不差,换了学校也不可以懈怠。”
“对。”倪爸爸显然很满意,“倪倪很乖。”
“倪倪一直很乖。”家里的人难得这么齐,倪妈妈显然很开心,晚饭多煮了一道汤,最后才端上餐桌,“哪怕不在我们身边,也很听话。”
她其实挺想不乖的,可惜没什么机会。
——倪歌忍不住想。
她在姑姑家的那几年,跟家里人的联系其实也很频繁。
父母哥哥三天两头跟她视频通话,唯一的差别在于,父母的三连问是“身体好吗?成绩好吗?姑姑好吗?”,哥哥的三连问是“还有钱吗?钱够用吗?我再给你打点儿?”
“不过说到这个”倪爸爸像是突然想起,“黎婧初是不是跟你同校?”
倪歌低头啃鸡腿:“嗯。”
倪妈妈问:“怎么了?”
“听说老黎家的姑娘假期参加比赛,拿到了a大的六十分降分。”倪爸爸很努力地云淡风轻,“如果条件允许,可以适当地学一学她。”
倪歌被他的形容词逗笑,没有说话。
“倪倪跳舞很好看。”但倪清时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揭这一页,筷子顿了顿,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