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成猪肝色。
楚一鸣勃然大怒:“妹妹,你怎么说话来着?我们楚家的教养,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楚糖糖嗤之以鼻:“楚一鸣,闭上你的嘴。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而楚家的所谓教养,我早就深有体会了,不需要你再提起来恶心我。如果不是改名字很麻烦,需要更换一大堆的证件,我早就去摘掉我姓名中的楚字了,你懂吗?”
“忘恩负义!鲜廉寡耻!”楚一鸣咆哮着。
周强厌恶地瞥他一眼:“哪远哪滚。她被父亲以一亿华夏币卖掉的时候,你在哪儿?你曾经对你爹说过‘无情无义’和‘卖女求荣’这样的词语吗?你这个杂碎再敢说三道四,小心我打瘸你的腿!”
楚一鸣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了。
“楚家的高层都是些自私自利到极致的人,我算是见识了。”赵胭脂冷哼着道,“想当年,楚中天那个老混蛋就想方设法地想让糖糖去联姻,但她不乐意,只想画漫画,然后楚中天见状,就干脆让周强拿1亿华夏币来买断她的人生。之后,楚中天便是果然不闻不问,再也没有搭理过她。哪怕是逢年过节,也没有一通电话的嘘寒问暖。”
“然而呢,在知晓她拥有特殊体质,身价飙升,远远超过1亿华夏币的时候,这位楚中天老贼,居然又厚着脸皮不要自尊极度无耻地宣称那1亿华夏币是为她储存嫁妆。呵呵,骗鬼呢?他以为全天下的人全部都眼瞎吗?”赵胭脂越说越气,对着楚一鸣狂喷唾沫星子。
楚一鸣尴尬不已,嘴中却是嘟囔:“既然她姓楚,那她的婚姻大事,当然得由父亲决定,由家族决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嘁,恋爱自由都没法保障了啊。”周强轻笑,“你口口声声说她的人生就该由楚中天裁决,那么,是否意味着,只要楚中天一声令下,你就会乖乖听话,立刻背叛徐珂呢?”
楚一鸣瞬间哑口无言。
说来说去,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楚一鸣的逻辑就陷入了这样的尴尬窘境。
“我……自然对徐珂大少忠心耿耿,父亲他也是支持我走这条路的。”楚一鸣只能如此说。
周强大笑:“然而,楚家已经向洪门靠拢,将来,两大势力之间很可能必有一战!身为徐珂心腹的你,这时候便是一枚绝佳的棋子。为了逆转乾坤,扭转大局,你觉得,你的父亲难道不会提起这件事吗?你觉得,就凭他的人品,做不出如此卑鄙的事情吗?”
楚一鸣悻悻地阖上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楚中天都能做出对楚糖糖食言而肥,彻底反悔这样的事,他的人品在燕京市豪门圈子中也是人人皆知的。
所以,楚一鸣无论如何都没法接话茬。
“好了,言归正传,既然是讨论赌石,就别总把话题岔开!”徐珂很是烦躁地踢开脚旁的一个可口可乐空罐,又拍拍手,示意两个高级赌石顾问发表意见。
“我曾经在港岛的福生珠宝总店担任高级赌石顾问,任期9年,帮助他们开出过一块极品玻璃种料子,以及数之不清的正常翡翠料。”其中一个赌石顾问颇为傲然地炫耀战绩,然后便是直言不讳地否认了周强的料子,“而阁下的那块石料,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绝对是渣中渣!”
另一名高级赌石顾问也道:“我曾经在燕京市的西园原石拍卖行干过十年之久,出自我手的冰种、糯种翡翠,可谓是多如牛毛。对于赌石,我鉴定过的石料,可能比你看过的翡翠都多!凭我的经验,你那块泥巴石料,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它的土质颜色是偏铁青的,意味着它多半是河中淤泥。而翡翠又不是玉石,它们极少出自河流,你明白吗?”
“哦。”
周强淡淡笑笑,无奈地摇摇脑袋:“但我觉得,你们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