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干嘛,真的还没有好,我还骗你不成?”
“你小子,从小到大,表面斯斯文文,鬼点子还不少,被像懵我!拆开来看看!”
面对白父一番的质疑,白芨滑动了一下喉结咽了一口苦涩的口水。
“爸,这是真的。”
“这还不一定,拆开!”白父指着白芨裹着厚厚纱布的手呵斥到。
“现在还不能拆,还没到换药的时候,不能拆。”
“当你爸傻呢!上次一个月弄到的伤,现在还没有好?!你装残疾吗!”
“不是,这是这个星期刚刚弄到的伤。”
“我看看。”白父不耐烦,加粗鲁的抓过了他手,打量了一会。
空气一下子静逸住了,白芨转过头,官子轩就愣愣的站在那里,危急的看着这一切,手指早已在腹部前不停的打架,互相缠着,眼神里急急的都是焦急和紧张。
“哈!小子!穿帮了吧!药水味都没有,肯定假的!”
白芨被白父一个起伏高调的声音,吓得一个踉跄,回过头白父看着他的手得知的样子。
“谁说一定要下药水的,没有照样行。”白芨竭力的解释着,白父撇嘴轻浮的一笑。
“没有见过猪跑,还没有见过猪跳呢!废话什么!快跟你爸走,歪门邪道的话真多。”
白父说着拉个白芨的手,死死的夹在腋下,粗鲁的就往门口大步的走,白芨突然一声傲呼的惨叫,愣是把白父逼停了下来。
“爸,痛!”
“装什么装!”白父转过头怒怒的呵斥着他。
“真的很痛。”白芨一副疼痛至极的样子。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弄到的!”
“我上个学期打羽毛球…….弄到的。”
“羽毛球?你打的是火球好是铁球,怎么样没有把你脑袋砸傻!”
“真的,我有目击者,不信你看!”
白芨转过头眼睛指着站在身后的官子轩,白父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半个身子沐浴在窗前的阳光下,愣愣的,很腼腆。
“唉!问你呢!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的…….没有错…….是打羽毛球的时候弄到的…….”官子轩结结巴巴的回答着,白芨听了差点没有晕过去。
“怎么弄到的!”
“就打羽毛球的时候……手滑到了羽毛球拍上的刀片——”
“刀片!哪来的刀片!”
“有人想害他……”
“谁!”白父气冲冲的问着,局面似乎到了一个火点,白芨立马出面截住了白父对官子轩的问话。
“爸,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那么多。”白芨拉了拉着白父的衣袖说到。
“这怎么可能不管!有人想害我儿子!我——”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你处理什么,继续被那个人欺负吗?!”
“爸,那个人已经被校长抄了,没有多大的事。”
“炒了?!”
“嗯。”白芨肯定的点了两下头,白芨依旧不服气的撇过头刚刚开口准备问官在轩什么,官子轩立马识趣的点了点头。
“那,这样,我帮你找个医生看看吧。”白父气势一下降了许多。
“不用了,爸,我自己会搞定,我自己就是医生。”白芨推迟的,本来就没有耐心的白父似乎头上的火苗又冒了起来。
“什么自己搞定!就你现在这样子我还怎么放心,不行!今天你必须给我回去,别待在这了!”
“爸!”白芨无力的喊着,长期和父亲的争论早已让他倍感疲劳。
“我不想回去,我说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