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为难。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与皇后娘娘自幼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一个小小妃子贴身宫女,哪有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来得重要。”李锦枫说着,睫毛一颤,又要开始哭了。
檀祁钰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李锦枫本就长得一副柔柔弱弱惹人怜的样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疼无比,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檀祁钰慌忙将她眼泪拂去,抱住她道:“好好好,不哭不哭,朕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吗?”
“真的吗?皇上真的肯为秋月做主吗?”李锦枫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君无戏言。”檀祁钰咬咬牙道。
他知道赵慧容现在一心向佛,整天过得跟尼姑似的,那一身武艺也全都放下了,去御马场骑马的次数也大大减少,取消允许她去御马场骑马的旨意,她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她现在一心向佛。
“皇上真好,臣妾遇上了皇上,大概是用尽了上半辈子的福气。”李锦枫埋进他怀里撒娇道,在没有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
檀祁钰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却始终心存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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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慧容没有跟随大部队一同去西山避暑行宫避暑,而是选择在敬国寺礼佛修行。
如今,只有参禅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不去想那些让她伤痛的事。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天气转凉,赵慧容向敬国寺住持告了别,坐马车回宫。
刚回到坤宁宫,她就受到了檀祁钰惩罚性的圣旨。
圣旨的大概内容是,因为她纵马伤人,没有起到率范后宫的作用,所以夺去她去御马场骑马的潜力,再禁足一个月,以示惩戒。
没想到,赵慧容当场发怒,撕碎了圣旨,从柜子里翻出了马鞭,不顾侍卫们阻拦,杀气腾腾地冲到娴仁宫。
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李锦枫那个贱人搞的鬼!
对于那个贱人的明枪暗箭,她一避再避,一让再让,没想到都让到这个地步了,那个贱人还是不放过她!
她都抢走了她最爱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抢走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权力!
简直欺人太甚!
她选择忍耐,选择避世,不代表她好欺负!
想着,赵慧容已经来到了娴仁宫,几鞭子抽飞了前来阻拦的太监,一脚踹开娴仁宫的大门。
彼时李锦枫正在寝宫里绣荷包,见赵慧容杀气腾腾地闯进来,反射性地站了起来。
“皇后娘......”
没等她说完,赵慧容一马鞭甩到她脸上,那张总是溢着微笑的脸上顷刻间出现一条血痕。
“你是什么货色?胆敢在皇上面前嚼舌根子?本宫同皇上自幼便相识,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喜欢上本宫了,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
李锦枫爆发出一声尖叫,仓皇地往后躲。
赵慧容却是不依不饶,走上前去一把扯过她的头发猛地往地上一撞,只听“咚”的一声,大片的血便从李锦枫头上流了下来,她爆发出痛苦的哭嚎。
赵慧容一脚踩在她血泪交加的脸上:“你以为你在背后使的那些手段本宫不知道吗!还敢让皇上禁止本宫去御马场骑马?好大的胆子!就你这种连窑子都不想要的贱胚还想给本宫使绊子?你算哪根葱!”
李锦枫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
“哭!接着哭!最好顶着你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到皇上面前哭!本宫倒要看皇上是护着你还是护着我!小小一个太仆之女就敢兴风作浪,得了几天宠爱就忘了自己是哪路货色。我呸!今儿个本宫就要好好给点你颜色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