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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霁没去过春兴楼，从男人眼里露出的向往，和女人眼里流露的厌恶，也明白大概就是个话本子里哪那些个烟花之地。

    这烟花柳巷里的姑娘又算是什么回事？

    云初霁不语，但示意她说下去。

    自称莺语的姑娘摆摆手，将绕着自己手腕的衣带子给笼络了一番，肩上的纱衣随着这一动作露出了一点缺口，白嫩的肌肤变暴露在空气中。

    在场的跪拜着的此时正像看戏似的看着，面对这情形倒是没有表现的太过，但这双眼冒光的样子还是躲不了。

    “奴家本来是不好说话的，地位低下又是这种人，怎么的都不为世人所接受。”莺语这话也不是全无道理，但是并没有人再打断她，又体听着她讲，“祭司大人便是不同的，想来生娇肉贵的正经人家的姑娘，哪能够去着烟花之地？但我倒是想问问大人一句，您府中的侍女，为何频频出入？”

    无意是在人群中卷起了浩然大波，直接将云初霁连同身后的祭司府一并给卷了进去。

    这等心机十分了得。

    平地惊雷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看戏的都傻了。

    方才这狐媚子说的那是什么话？

    祭司府的姑娘竟然在逗留在这烟花之地，还是频繁出入，这事情会不会出自祭司的手笔？

    百姓们看着云初霁的眼神遍布那么友好了。

    “堂堂的祭司大人，竟然纵容自己的侍女做出这等不要脸面的事来，究竟将临川的面子置于何地？”又有人喊话，直接将矛头指向了云初霁。

    紫菀一下子脾气就上来了，“腾”的一下子站起来，指着刚刚那人就骂：“你这泼皮，就凭着这不知道来历不明的女人便将脏水泼到了祭司府，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测的。我祭司府清清白白的姑娘们，又好的地方不呆去那里作践自己，你当是都与你一般眼瞎！”

    被点名的是个书生，但却生的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说是饱读书生，还不如说是被这美色迷了眼，稍微懂点的男人都能够看出来，勾栏院里呆久了的好色之徒。

    紫菀的这番话倒是将许多人的脑子给强行掰了过来，就凭着这句“我祭司府的姑娘好的地方不呆，要去那种地方作践自己”，便是为祭司府赢回了声誉。

    世上入奢从简才更难，况且大多数人都是见过这祭司府的侍女的，个个养的那跟平常人家的千金小姐似的，说是作践自己，那真的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干的事情。

    一下子莺语的势头便失去了，但她并没有一分的胆怯，挺直了腰板说道：“烟花柳地是个是非之地，怎么的还有这么多人愿意进来呢？都说是销金窟，一夜消得美人恩，怎么又不认这笔账了？”

    这莺语的声音便是温温柔柔，说起话来也是面不改色，明显的便是都有安排。

    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也不知是谁能够布下这一局。

    “哦？是么？”云初霁依旧是这淡淡的音调说着单词句，便是这冷静也能够将一下子头脑发热的人足够冷下来了，将他们的话在心中仔细捋捋，便是不负一番好时节。

    “姑娘？”云初霁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青堇有些担心，但自己又有些帮不上忙，梓月这会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让她作证那是难上加难，她环顾了四周，那车夫早就不见了。

    都说烧死的是祭司府侍女，都是些女子，坐在车中，面都没露出一个来，但现在这场景，分明是车夫也参与了，里头着火，怎么都够车夫逃命了。

    若是心里没鬼的，哪能够躲躲藏藏，恐怕之前来的那一拨人，里头混进了有着非分之想的人。

    青堇心里明白，急的要命，恐于没有证据，又不好说话。

    但紫菀就不同了，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