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灾星将最后两字拖的很长。
“你...这就是你所说的有关统御殿的事吧,统御殿在哪?发生了什么?”魂伭戒备的在脑海里追问,他开始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了,他甚至认为他能给自己带来厄运。
“还挺机灵,不过无所谓了。去问你的两个哥哥吧,正好你也要去找他们。”空洞的话音说完便不再传出声音,不管魂伭怎么追问也没有丝毫回响。
“可恶,这家伙!”魂伭暗骂了一句,便再次踏步向前了,这让他更加想见到自己的两个哥哥,他们又是怎样的一类人。
异常宏大宽阔的阶梯不知是用何种材质构成,不停四散光芒的同时其上变换的图案也惊艳非常。来往的士兵侍从大都远远的躲避着魂伭,似乎是遇到了一种可怕的生物。
“喂,臭小子。醒了?”三个少年目空一切的走出来,堵住了魂伭的去路。从其衣着上,不难看出,这些人的地位也不低,甚至有可能就是侍者所说的王族子弟。特别是中间那位穿的是金色华袍,面容亦是颇为俊朗看其余二人对他的态度想来应当是三人中地位最高者。
“你们谁呀?”魂伭一本正经的问到,丝毫不把三人放在眼里。
“我们是谁?你问我们是谁?你小子不是现在应该跪下吗?”正中的挑事少年坏笑着喊到。
“哼!在尤基里克,王族子弟无权命令魂族,这是先辈所立,且我魂族世代掌管军事,国政也只是暂时交给你们这些畏死的家猫代为管理。懂吗?”魂伭运用不久刚看过的信息迅速回应盛气凌人。
“呵,你小子现在变拽了啊?你还记得自己是魂族中人?别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你这个灾星,新界最伟大的预言能力者最后竟然死在自己唯一的儿子手里。实在可笑,哈哈。你这垃圾,弑母的畜生。也有脸了?别拿魂族压我,因为你不属于魂族,不久之后也不再是魂族中人了。”少年在身旁几人的附和下,不停的嘲讽着魂伭。而此时的伭少爷不知怎的却如定格的木头人,呆滞的站着。任凭潮水般的咒骂淹没自已,仿佛那也是来自于自己的谴责。
“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我?统御殿,弑母,伟大的预言者,灾星。一切串联起来,魂伭仿佛要找到那句话的答案了。”
“喂?人渣,怎么不说话了?叫你呢。”王族子弟一把推向魂伭,而他也只是惯性的往后退了几步,不做任何反应。
魂伭在脑海里不停的向那个影子追问:“这就是你说的吧,你这恶魔,说清楚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我现在连她的脸都不记得了,为什么?我把所有与我有关的人都忘记了?而那些遗忘的日子,那样的孤独,我居然还强忍着活的那么开心?噩梦!到底哪个才算是噩梦!”
灾星没有回应,直到魂伭在脑海里咒骂声渐渐疲惫。
空洞的声音响起不过却那样的谨慎:“你太聪明了,这样会很累。欠你的我会还的,一定会。即便这样无法弥补什么。”
魂伭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站着。直到那几个王族子弟骂累了,他才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来往的侍者也都有意无意的看着他,脸上没有同情更多的是畏惧。
“走,反正一周后的成人礼你也要离开魂族。你这样的人,就一辈子活在羞愧与自责里吧!”那王族子弟袖袍一挥,领着其余二人缓步走了出去。
“我的母亲?破梦,那一次死了很多人吧!所以所有人都有理由恨我,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而一切都无从挽回。”魂伭仰望着天空,头顶是星辰,微风撩拨着他的秀发,四散着在空中舞动。
“伭!醒了?”一道身影遮盖了他的视线,冰冷的眼眸注视着他。是一个眼神坚毅的少年,他伸出了手示意拉他起来。
“你?...”魂伭刚欲询问这人身份,脑海里的声音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