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顾抱着她，嗓子眼干涩极了，压下去的火热又从体内蹿起，直逼那处。

    屏风外，老板愣在门口，好半晌才磕磕巴巴问道：“这，这是怎么了？没，没事吧？”

    “没事，你出去。”话刚出口，他才知那是自己的声音，嘶哑低沉的厉害。

    老板吓了一跳，又不敢多问，看着满地都是的水，默默心疼了一下，然后退了出去。

    “放c放开我。”她的声音如蚊。

    低头便见她脸红如血，衬着雪肌，显得格外惑人。且她一挣扎，光溜溜的模样更是让他瞧了个清楚。

    他发誓，他绝不是趁机耍流氓！

    察觉到他的异样，她也不知是羞还是恼，一下急了眼，几乎要哭出泪来，声音也不知不觉拔尖了：“宇文珩你，你出去！”

    老板在门外听的浑身酥软，厮趴在他身后同样一抖，声道：“老板，里头这是干啥呢？”

    老板嘿嘿两声，立刻又板下脸来：“糊涂东西！客人的事是你能问的么！还不给我滚——”

    “滚！”

    像是椅子啥的扔了过来，嘭的一声发出巨响。

    老板和厮被吓了一跳，两人连忙推推搡搡地走了。可怜他的天字一号房，铁定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老板惨兮兮的想。

    姜娪哆哆嗦嗦地穿上地上的脏衣服，奈何手抖的太厉害，怎么都穿不上，越急，越是抖的严重。

    宇文珩本是背对着她，窸窸窣窣一阵响，他听的都要燥热起来。可过了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音没有了，怎，怎么却隐隐传来一阵啜泣声？

    他连忙转身。

    她蹲在墙角，衣服已经勉强穿上，只是浑身抖的像个筛子一样，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背上，肩上，早已把那处的衣服都浸湿了。

    她把头埋进双膝里，闷声哭着。

    他站着，眉头拧成“川”字。

    其实姜娪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只是忽然涌上来一阵委屈，那种被人看光的不堪，那种手足无措的无能为力，那种无端端便想起以前，谁不宠着她，护着她？那种被爹娘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这辈子，她都无法再感受到了吧？

    说她顾影自怜也好，矫揉造作也罢。此时此刻，她不想再委屈自己，只想痛快的哭一场，管它面前是谁！

    她越哭越大声，毫无顾忌。

    门外来了一波人，又走了一波人。

    他始终这样站着，面色沉郁，双眼黯淡。

    他忽然想起那年夏日。

    那时，她还是个四五岁的姑娘。那时，还没有姜慕。她一人独得姜家上下的宠爱，在姜府里简直无法无天。

    那晚，姜家宴请京城名门，宇文嗣之和他也受邀前来。彼时他不过是七八岁大的孩子，宇文嗣也才十岁左右，两人哪坐得住？

    于是趁着左右奴才不注意，他们便偷偷溜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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