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玉见状,不禁显得有些疑惑,她连忙关切地对萧瑾言说道:“夫君,今日圣上在宫中设宴为皇长子过满月,邀请的可都是些达官显贵,你怎么看上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萧瑾言当然会心不在焉,因为今天不仅仅是皇长子刘休沐过满月,更是季良辰要救襄阳王刘熜逃出建康,一起跑路的日子。今天虽然宫中比较混乱,可是依然戒备很严,萧瑾言十分担心季良辰策划的行动成功不了……
萧瑾言不禁顿了顿,又提了提神,尴尬地笑了笑,对刘季玉说道:“呵呵……没事,玉儿,瑾言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刘季玉听罢,不禁眉头一皱,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哼!都怪郁馨儿那个贱人!夫君,你一跟她同寝准睡不好觉!那个贱人是不是整晚都不让你消停啊?她怎么如此没德行啊,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原来,刘季玉和郁馨儿这一对冤家达成“和解”以后,二人私下里定下一个规矩,按照每周七天的时间划分,“瓜分”萧瑾言的没个昼夜……每周二和每周五是郁馨儿跟萧瑾言“合寝”的时间,剩余五天是刘季玉的……而在这前一天,按照规矩,正是郁馨儿的时间……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玉儿,你就别胡说了,这不关馨儿的事,是瑾言这几天练兵太累了……”
刘季玉听罢,不禁努了努嘴,不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哼!夫君,你真偏心,就知道护着那个贱人……”
萧瑾言听罢,连忙无奈地笑了笑,情真意切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玉儿,瑾言也护着你啊……你最可爱了,谁都不如你漂亮,你就是瑾言的心肝宝贝儿!这还不行吗?”
刘季玉听罢,不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娇羞地对萧瑾言说道:“哼!就你油嘴滑舌!”
就在这时,屋门“咯吱”一声开了……只见郁馨儿身穿样式纹路极其朴素的一身青色长裙,戴着红翡翠滴珠耳环,化着淡妆,头上简单地插着一支玉钗,迈着玲珑步缓缓地走了进来……
郁馨儿的这身极其朴素的装束显然和盛装出镜的刘季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红花之配绿叶,仿佛有主仆之别……
刘季玉见状,顿时吃了一惊,她连忙疾步走到郁馨儿身边,又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冷笑了一声,轻蔑地对她说道:“呵呵……妹妹呀,不是姐姐说你,今天圣上在宫中赐宴,为皇长子过满月,去的可都是些达官显贵!你虽然只是瑾言的小妾,可也不用穿着如此寒酸吧?这样岂不是丢了咱们齐国公府的脸面?”
郁馨儿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和颜悦色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公主姐姐,妹妹的意思是……妹妹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不,妹妹就不去了吧,就有劳姐姐陪着夫君进宫赴宴,姐姐意下如何?反正妹妹就是一个小妾,去不去的也无所谓,圣上压根都不会过问的。”
原来,郁馨儿一听说要进宫赴宴,她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说起来,这还是“心病”所至……因为对于郁馨儿来说,皇宫绝对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伤心地,简直犹如地狱、魔窟一般,一提到去皇宫,她连腿都打颤。即便这次是让郁馨儿以命妇的身份进宫赴宴,面对那些山珍海味,鱼翅爆肚,她也定然会食不甘味,难以下咽……
所以,郁馨儿干脆故意在临行之际将自己打扮的“寒酸”一些,像一个普通刀笔小吏的家眷一般……这样的话,萧瑾言带她进宫,未免显得有些寒酸,让她去换一套装束,进宫的时间又有些来不及了……
刘季玉听罢,不禁显得有些犹豫,她顿了顿,接着对郁馨儿说道:“这……妹妹当真不去?这不太好吧……圣上明文规定,在京四品以上的官员统统都要带家眷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