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另辟蹊径,最终抄小路解救了面临绝境的战英,堪称神来之笔。但丘石矶一役,大宋军队损失惨重,按照伤亡比例来算,宋军着实吃了一场败仗。
虽然宋军吃了败仗,但萧瑾言却通过这场战役收获了足够的人心和威望,积射将军殷孝祖对他心服口服,前军将军战英更是与他阵前结拜,从此同心同德。
从此以后,萧瑾言将不再只是名义上的辅国将军,青州刺史,而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可以节制青州所有兵马的真将军。不仅如此,直到多年以后萧瑾言才明白,这次和战英阵前结拜的意义还远不止这些。
萧瑾言把战英从丘石矶救出来之后,便严令三军将士加固堡垒,增强清口周围的军事布防,以防拓跋懋大军来犯。而战英在经历了丘石矶一役后,自然对萧瑾言言听计从,不再妄动出兵的念头。
另一方面,拓跋懋得知了萧瑾言抄小路救走战英的消息之后大发雷霆,立即挥师攻打申城。由于战英攻占申城的时间较短,立足未稳,又没留下太多兵马驻守,申城很快便被拓跋懋攻占。
萧瑾言明白申城情势危急,得而复失是早晚的事,便没有发兵去救。而拓跋懋攻占申城之后便又将行辕设在了这里,打算进一步向清口发起进攻。
翌日,清口,萧瑾言将军行辕。
萧瑾言召集了座下所有将军参加紧急军事会议,显然有重要的军事行动。
只见萧瑾言指着地图上的一小块地方对众将军说道:“诸位请看,这里是洛邑,拓跋懋储存粮草的地方。本将军决定,派出一支精骑,奔袭洛邑,把拓跋懋的粮草一把火烧光!”
众人听罢,不禁议论纷纷,摩拳擦掌。
殷孝祖听罢,不禁心想,此前萧瑾言一直主张坚守,怎么今天一反常态,要搞突袭了呢。而且,他可是刚刚把战英从丘石矶救出来啊,不怕再被包围吗?
于是,殷孝祖对萧瑾言说道:“将军,拓跋懋诡计多端,他储存粮草的地方岂能没有重兵把守。再说,我军刚刚在丘石矶吃了败仗,此时还是坚守清口更为稳妥些吧。”
萧瑾言听罢,接着对殷孝祖说道:“殷将军此言差矣。正是由于我军新败,拓跋懋才料定本将军不敢贸然出兵。本将军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杀他个措手不及!”
莫笛听罢,站出来说道:“将军所言极是!兵法有云,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能示之不能,不能示之能。”
“行军打仗,就是应该出其不意!末将以为,我军奔袭洛邑的同时,还要摆出一副坚守清口的姿态,麻痹拓跋懋。”
萧瑾言听罢,甚是欣慰,不禁心想,还是莫笛这小子最能明白自己的心思。
就在这时,战英见状,不禁心想,看来,自己以前真的是错看了萧瑾言,他绝不是一个只会安于守城的胆小鼠辈。他只是在情势不利的时候隐忍坚守,一旦出现时机,他就会果断出战,毫不犹豫。
不动如山,以不变应万变,动如猛虎,直击要害。此人真乃难得一见的将才啊。既然萧瑾言要出战,自己这个当大哥的可不能怂!
于是,战英对萧瑾言说道:“贤弟,我听你的!丘石矶之败是我的责任。这奔袭洛邑的差事就交给我吧,让我战英戴罪立功!”
萧瑾言听罢,想了想,对战英说道:“大哥,不是小弟不信任你。这奔袭洛邑之事不需要太多兵马,但一定要兵贵神速。还是让张宝去吧,他的陷阵营有骑兵三千,个个都擅长骑术。”
战英听罢,不禁有些失落,连忙对萧瑾言说道:“怎么,贤弟,你还怕我战英给你拖后腿吗?”
萧瑾言见战英有所误会,赶忙对他说道:“不!大哥,小弟只是量才适用,后面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你呢。”
战英见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