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的心过不去。

    “你在发抖”科尔森已经将这股疼痛适应了很多，额头没有继续冒汗了，抬起头，将对方的枪口从额头以上的位置挪到了自己的眉心，双目盯着王也说道。

    “闭嘴！”王也狠声答道。

    “我杀过无数人，一千？两千？还是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科尔森很淡定，双眼镇定的看着对方，仿佛之前被踢下体的不是他，仿佛被枪指着的人也不是他，就这么淡定的和王也说话。

    “杀人是什么感觉我很清楚，我带过学生，也见过第一次杀人时的眼神，你，就像他们一样。你没杀过人。”

    “我叫你闭嘴！”王也不想听对方继续说，口中冲着他命令。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用言语在混淆自己的判断，说不定这是对方的自救手段。

    “呵。”科尔森听到王也的话之后笑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你知道嘛，当你用枪指着我脑袋的那一刻，已经有不下于十把枪对准你了。你很了解一些奇特的事情，那你知不知道巴顿？”

    “鹰眼巴顿。”王也眼皮跳了一下，口腔之中分泌出无数口水。他的肾上腺素在狂飙，他仿佛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非常大的声音，跳动到他的手真的在发抖。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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