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同样为不足与外人道的。
曾锐当着那伙计的面直接便拆开了蒋伟豪给他准备的信封,伙计见曾锐拆开信封之后朝着曾锐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信的内容如下:阿锐你见过我的字,见字如见我本人。事情紧急我尽量长话短说,在你见到这封信时第一时间便立马抓紧赶回罪州,集结你血色所有兄弟去支援刘松翔的龙翔军。罪州将又经历一次清洗,而躲过这次清洗的唯一办法便是站在龙翔军那一边,不然的话即便是血色新来的那个胖子妙计不断将所有人拉到城外城也不可避免。
我走之后你们血色与龙翔军可能有些隔阂,在罪州风波起的第一时间你们并未选择与龙翔军站在一方,而是明哲保身我能够理解。
但是这一次你务必要相信我,罪州城防失守,南地高层震怒,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例子比比皆是,只要身在局中便不可能抽身而去,若执意躲避最后的结果恐怕只可能是无法幸免。
若信我那事不宜迟抓紧行动,若不信则当我一切没说,从此咱俩也当做是从没有认识过。
最下面是他蒋伟豪的署名。
曾锐看完了蒋伟豪写给自己的信件之后,双眼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信件,脑海中在飞速旋转。
虽然蒋伟豪说的不清不楚,但却给眼下的自己指明了方向。如果不是真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蒋伟豪也不可能用这样的笨办法来给自己传递消息。
对于蒋伟豪他是完全相信的,人家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个份上了自己若还毫无表示的话,也太不把人家当一回事了。
而路曲路直两位前辈则一直是站在曾锐的两侧,曾锐神情的变化也尽在他们的眼中。
不过两人都没有开口搭话,到了他们这个身份对于小辈的一些小打小闹自然不是太放在眼中了。
曾锐朝着护卫队的众人拱了拱手之后,面朝路曲路直语气有些急促的说道:“诸位前辈,小子家中发生了些大事儿急着返回罪州。一路上确实也舟车劳顿,能否你们先在这儿休整,我一人一骑先行赶回罪州稳定局面,待两日后我们在罪州城再相见?”
那路直这一路上也算是与曾锐颇为熟识,于是出言打趣道:“小锐子,你该不会是想赖了我们这一顿大餐故意出此下策吧?你好歹也算得上是一方势力的头马,不至于连这么一点蝇头小利也想省了吧?”
曾锐则是一声轻叹道:“这罪州城忽逢大变,一朝之间我血色势力犹如那大海之中的一叶轻舟可谓是摇摇欲坠呐!若能够度过此次难关,别说请诸位前辈吃顿好的,就是百次千次又如何?”
“年轻人别着急,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你必定会遇上很多坎,以后说不准比这次更加危险紧急的情况还会遇上数不胜数呢!你是个带头的,遇上事儿你首先得静下心来不能乱,要连你都乱了,还要底下兄弟如何自处?这样吧,我们也不休息了,与你一同赶往罪州便是了,此地长醴距罪州你的大本营快的话不过是一日光景,弟兄们加把劲明儿一早就能赶到也算能安了你的心。”路直一番经验之谈后拍板便将昼夜行军力求马上赶到罪州的事儿给定了下来。
“这……有些不合适吧?”曾锐有些不好意思,这路家的前辈们一路护送本就已经够累了,还因为自己让他们更加抓紧赶路实在是于心不忍。
“这算什么,我们什么没见识过呐!不过是一天的事儿,包管你明一早就能赶到罪州城!”
“就是就是,这才多点事呐!”
护卫队的随行武师们也一个个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就连那极少与曾锐交流的路曲都主动开腔道:“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们又怎能耽误你的时间,原地休整即刻出发!”
路直话一出口便算是直接盖棺定论了,众人纷纷忙活起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