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把屁.股擦干净才行?”
鹤发老者点了点头道:“当然,南地是我们的天下。这黑伞如果懂规矩,我们还可以赏他一口食吃,可他们既然如此不上道,我们也应该挥起屠刀让他们好好明白,这南地到底是谁说了算。”
那金丝边蟒袍男子也及时的应和道:“不知所谓的入南地,就定要他们有来无回,不然还让天下笑我们南地诸王软弱可欺不成?”
斧王见两人都已经表了态自己也只得应下时,突然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将黑伞从南地扫出去不是不可以,但之前计划好的情况要改一改。”
“但说无妨。”
“无论怎么说,他刘松翔罪州城失守都是他的失职,如果还让他继续担任罪州的城防总长或是直接做城主我是不符的,他必须被拿掉。至于拿掉之后把他放在哪儿,那是你们两自行商议的事情。”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很清楚只能够这样了。这也是斧王的底线了,如果再为了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咬着不放,极有可能就会打破三人之间本就称不上多牢固的合作关系了。
他刘松翔即使是天赋异禀,再如何有大将之风。可现在他毕竟还只算得上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英才,还不足以让处于南地高层的三位州王放弃更大的利益。
“这个当然没问题。”鹤发老者率先表态道,金丝边蟒袍男子同样也没有异议。
就此,三个人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刘松翔此次晋升的失败,说不准也代表着刘松翔仕途的结束。上层博弈正是如此。无论底下人在努力进取也不过是执棋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也正是因为这儿,才会有更多的人前仆后继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跳出棋盘,也成为那下棋之人。
这一决定对刘松翔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只不过具体是好是坏只能留给后人定夺了。
三人联手之下,各出精锐一千由三名军伍之中最优秀的年轻千户带队。每家更是出了四名共计十二名重楼境武者压阵,力求此次行动的万无一失。
三人还有一个赌约,若三家中谁的功劳最大杀敌最多,那名千户便可以直接提五品将军衔,也算是小小的彩头,顶上刘松翔之前的位置。
至于刘松翔自然也从这棋盘上一枚炙手可热的过河卒变成了一枚弃子。
数日之后,三方人马整装待发,剑指罪州城势在必得,罪州城即将风起云涌。
接到了上头传令的刘松翔颓然倒地,靠着石碑双眼无神。哀莫大于心死,自己有建功立业之心,可叹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偏又生不逢时。至罪州,寸功未立反倒是让人家给赶跑了。
南地高层肯定不能接受一名将领且战且退,视自己的辖地于不顾。这是军伍之中的耻辱,即便是来犯者再如何大军压境,没有上头发话带头愿降,底下将士就应当死战不退。无论是非缘由,只要领兵之人后退一步便必定遭后人唾骂。
或许与城防军的兄弟们在驻地那一战,便身先士卒战死当场才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他心中如此想到,可偏偏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吃,一切已尘埃落定。
他需要领兵与前来罪州支援的三位千户完成交接,之后龙翔军便打散加入三名千户的人马,而自己则孤身一人去京州城领罚。其实他甘愿受罚,毕竟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上千名弟兄的惨死,即便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是没能看到反贼授首实在是心有不甘。自己曾发过誓言必将手刃仇敌,这可如何让九泉之下的兄弟们瞑目。可军令如山,他不得不从,在这一瞬间他曾有些后悔,自己选择投军入伍究竟是对是错,荣誉的背后是巨大的危险,而自己是否如自己想象的一般承受的起。
而龙翔军余下之人看着自家将军的神色也能够猜测出军令之上是何内容了。他们很清楚按照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