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看到自家主子胸有成竹的样子自然也跟着稳定了心神。
而刘松翔将除了城防在值的士兵外全都带了过来,足有上千人将占地极广的城主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可鳄鱼府上除了那门口的守卫如临大敌之外,并没有见到任何一名管事的出来瞅上一眼,更别提鳄鱼亲至。
一股莫大的羞辱感涌上了刘松翔心头,他忍不住上前喊话道:“鳄鱼你若是个人物就光明正大的与我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莫要使着下作手段!一炷香之内,你若连门都不敢出,就别怪我攻破了你这城主府直接取你项上人头了。”
可压根就没有应答。
城主府内鳄鱼仍老神在在的坐在太师椅上,是不是端起茶杯小泯一口,面对刘松翔的喊话丝毫不以为意。
倒是那府上的侍卫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步跪地说道:“城主,那刘松翔都已经快冲进院内了,我们是不是做迎敌准备?”
闻言鳄鱼微微一笑,这笑容里透露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没有急着回答跪在地上侍卫长的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右侧的黑衣男子,那男子以斗笠遮面看不清楚整张脸。
见鳄鱼望下他,他只是伸出了右手然后五指合拢握成了一个拳头。
“好!老林,你去给那少不更事的刘松翔上一课,让他好好搞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蠢事。”见那黑衣老子做出手势之后,鳄鱼立马发号施令。
被称作老林的正是这鳄鱼府上的大管家,也算是跟随鳄鱼多年的心腹,对于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极为了解,点了点头应下之后径直向大门外走去。
“行了,你也别跪这了,跟着林管家一块儿出去,看看林管家是怎么做事儿的吧!”
那侍卫长听到自家主子发话了,立马起身行了一礼后紧紧的跟在林管家的后面走出了正厅。
此时的正厅内所有侍卫仆从都已经撤下,只剩下鳄鱼与黑衣男子两人。
鳄鱼主动开口问道:“二爷,如果刘松翔冲进院来,我们的人足够将他那上千人马都给留下来吗?”
事关自己的生死容不得半点马虎,虽然明知黑伞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可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确认道。
那隐藏在斗笠下的脸上微微皱了皱眉,他其实对鳄鱼这种有些忸怩的做事风格十分不喜。出来混,瞻前顾后难成大器。可现在毕竟是合作关系,还没发展到可以将鳄鱼甩开的地步,于是只能颇为不屑的回答道:“不过千余名城防军,今天就是天兵天将来了,只要入了这城主府老子也吃的下来!”
这一番霸气言语,就像是给鳄鱼吃下了定心丸一般,坐在太师椅上更加稳当了。
而走出城主府站立在上千名城防军面前的林管家,目光如炬地盯着刘松翔,丝毫不见慌张神色。
刘松翔见自己叫阵之后,只走出来了这么个一身麻衣老头来糊弄自己,再次感觉到被鳄鱼轻视。于是手中长枪直指林管家头颅道:“你是什么东西,鳄鱼就把你这么一个老东西推出来送死,叫自己站出来的胆量都没有了吗?”
那林管家并没有回答刘松翔的问题,而是不急不躁地反问道:“刘将军,你可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你可知道你现在做的可是株连九族的蠢事?城防将军公然围堵城主府,这事要是闹到上头去,你需要担什么罪吗?”
刘松翔脸上一黑,没想到这老头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没回答自己的问题也就罢了,竟然居高临下的质问起自己来了。
“你踏马一个哪来的老不死,黄土都已经埋到额头了还敢跑到爷爷们面前大放厥词?”肖泉驾着马上前一步,主动喝问道。
“老身不过是城主府上的一个管事。”林管事并没有理会肖泉的嚣张跋扈,而是语气平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