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爷听到鳄鱼的话不由得心中一乐,这在罪州城搅风搅雨作威作福的鳄鱼这下主动服软还真是难得一见。
于是主动侧着身位让胖子王面对着鳄鱼提出要求,同时还挡住了半边以防鳄鱼突然发难,让胖子王没有招架之力。
胖子王同样在江湖中行走多年,棍爷是何意他自然十分清楚于是也是心中一暖,底气十足的站在了鳄鱼面前。
“这七百万两你们肯定是赔不起,我也没做过打算。但是愿赌服输,除去我这五千两黄金以外我这半个月来加上今日少说也输了上万两雪花纹银,我要你赔我两万两银子过不过分?”
鳄鱼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别看鳄鱼身居高位当着罪州城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油水颇丰。可之前大头都得上交,自己能留下的毕竟占少数。
这几个月倒是不需要上交了,可油水本就少了很多,再加上之前出钱养着的城外马匪又被曾锐带兵扫清无异于花的钱都打了水漂。
这两万两银子虽然不至于让鳄鱼伤筋动骨,但也足以让他肉痛不已了。
“另外,你得让高海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鳄鱼眉头轻皱。“这是何意?”
高海站在一旁闭口不言,他知道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没有他说话的份了,现如今要杀要剐自己也只能应下了。
在自己的场子里让别人戳穿活捉了出千也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话语权。
“愿赌服输,既然认了就得给我磕头服软这有什么错吗?”
鳄鱼有些恼怒问道:“你让我的人当着我的面给你下跪磕头,你可曾将我鳄鱼放在眼里?”
谁知胖子王倒是半点不怯场,而是得理不饶人的反问道:“若不是看你的面子我只要他高海磕三个头了事?技不如人,就得甘拜下风!你开个赌坊非得弄些这肮脏营生就别怕被人家戳破。今天我要不是给你鳄鱼面子,那今天就两个选择。一,把七百五十万两银子一分不少的给我赔了,二,今天你们赌坊内的明暗灯发牌的抓鱼的还有这几个托的手全给我剁咯!”
说完胖子王还用手将隐藏在人群当中几个负责起哄,通过感染现场气氛的几个托给指了出来,其中还包括了那名在赌坊内一年有余从未被人发现的暗灯。
胖子王每指一人,高海便心凉几分,有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自己经营了这么久的赌坊原以为滴水不漏却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头回来的人弄了个一清二楚。自己引以为傲的技术在这个胖子面前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鳄鱼也被胖子王的噎的久久不能出声,他看到高海面如死灰就知道这胖子说的十有八九都是对的了。
以往凭借着身后的势力,自己做起事来向来是毫无阻碍任谁都得给几分薄面。可到了如今,当身后的势力不在时才知道自己原来不过是个笑话,自己多年积累下来的自信也是被完全击碎。甚至在罪州城的威名也极有可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被扫的荡然无存。
这时那个冷言冷语的棍爷又凑了过来,一把搂住鳄鱼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道:“这底下的事便让底下人自己去处理不就好了吗?哪有做大哥的事事亲为的,要真这么做的话大哥岂不是累死了?来来来,鳄鱼大哥咱出去谈,这人多嘴杂有些事不便多说,做弟弟的也跟你说两句心里话。”
棍爷搂着鳄鱼,拥挤不堪的人群自然是四散分开让两人直接走到了长乐坊外。
这也算是棍爷还给了鳄鱼一个台阶下,若是两帮人再耗下去,那鳄鱼最后的结果便是不但面子丢了而且连里子也收不回来。
这些事儿鳄鱼自然也是心中有数,没有任何反抗的跟着棍爷一同走出门去。
而长乐坊外的景象却是鳄鱼没有想到的。最前方两人身形健硕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身穿白银轻甲,背后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