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这么一个健体境的武者能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康璨杰连着追问道。
“修为这东西很重要,但并不代表一切吧,有时候有个聪明的脑袋同样能够省不少事情的。”
李冠这句话说完,康璨杰也就不再追问了,因为他知道李冠的话不无道理所在。
“如果说他的人生经历就到此为止了,那我也不可能将财神像送他。他之后在郡城杀过郡守一级的官差,杀了之后立马就受到了严惩被抓去了水牢受罚。”
“水牢?”一向淡定甚至有些怪异的康璨杰突然听到‘水牢’这个词的时候表现出了一副十分震惊的夸张表情。
“没错,就是九战生死的水牢。”
“他活着出来了?”
李冠酒劲有些上头了,又瞥了一眼说到水牢里面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康璨杰,没好气的说道:“要是他没胜出你说他能活着出来吗?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故事了,你这三两句就打断一次,让我自己都有点接不上了。”
“好好好。”康璨杰伸了只手在自己嘴前示意自己不会再开口说话了之后,李冠才接着娓娓道来。
“重头戏来了,曾锐不但从水牢中活着出来了,他还是十分罕见的多人战生存下来的。他带的那个叫阿龙的兄弟,现在在西南一片也是很大的名声,自号西南王据说还发出过挑衅有朝一日一定要把那个所谓的底下西北王踩下脚下,无论上头有哪些人,又会如何干预,总之一定要把这件事给办到,不计后果,不计损伤,不在乎生死。”
而李冠话刚刚说到这里时,康璨杰忍不住又要答腔点评一番了,可看好冠爷正一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才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连忙又将嘴给闭上了。
这下李冠很满意康璨杰的太多,就好像是自己的言语终于难得一次受到了尊重。
“别以为他就这么一个兄弟厉害而已,天下间健体境第一人的纹龙将和南地锻骨境数一数二的棍爷易达都是他的兄弟。他在三不管罪州城还建立起了自己的一方势力,你当走在你眼前的这么小伙子还很年轻,初出茅庐啥也不懂呢?就他这些年干的这些事就算是不如你,也相差不远了。可你呢?压根就没给人家一点好脸色看,这样出来作妖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这下局面发生了整个逆转,原本咄咄逼人的康璨杰不再开口说话,而原本是珠光宝气锦衣大袍的富家突然成了站在台上教训人的那一个了。
“康少爷,你自己琢磨琢磨看,就这样的一个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能够有足够的心理素质活着出来,并且打败了远比自己强上很多的肖雄健,不可能一丁点本事都没有本事都不可能的。你去想一想,在沐然阁的外门首席肖雄健和谢家小姐两人夹击之下又是怎么一个人活着离开了十年仙府的。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可留着小命再才能换几日多苟活呐。”
康璨杰彻底陷入了沉默,联想了一番此前自己的表现,因为见过这些大家族中要么嚣张跋扈要么谦卑到屈膝的年轻人,自己是远远比不上自己,很难不会心生厌烦。所以在看到曾锐的第一眼,便把他归到了与那些家境中道没落的世家子摆在了同一类,自然也不会再多看这种跪在地上赚钱的多哪怕一眼。
可谁知道情况并不是自己想象的一样,相反这好像还真的是一位进退有序知道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的识时务者。要知道一味的前辈,和从底层干起来从锋芒毕露到光华内敛这完全是两种境界了,前一种不值一提,而后一种难得一见,可是偏偏自己就这么错过了这样的一名人才。
忍不住叹息道:“说来还是冠爷你识人用人更谙此道,像我这种自以为是的才是最容易吃大亏的人呐。”
其实冠爷也不理解康璨杰的做法,所以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道:“不过康少,你今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