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再起。
王家三兄弟成了与鼎鑫商会合作的桥梁,有他们的关系在我们血色能接到更多生意,将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事业蒸蒸日上。
我们每日来除了修炼功法外,还有喝不完的酒局赶不完的场,一个个俨然成了罪州城里的新贵,虽然还不太习惯但也算是享受,能过上舒服日子又有谁乐意刀口舔血呢?
只是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一场席卷全城的巨型风暴悄然来袭。
首先是鼎鑫的人年终在花家最大的酒楼会餐时,有四五人当场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对花家来说死几个人就跟死几条狗没什么两样,可在自家店里吃饭吃死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人家吃饭收钱你这吃饭收命谁还敢来?
况且,死的若是阿猫阿狗倒也无碍,封锁消息也无人敢多生事端,但死的是鼎鑫的人这事可就大了,尤其死的人中除了三个伙计以外还有一名管事所在,刘强这次的态度又十分强硬,花家主事人都出面好话说尽了仍然是不依不饶,还非得让花家偿命没过两天就闹了个满城风雨,花家所有的酒楼生意锐减。
这边花家的事正闹得焦头烂额,刀家的赌场又被人查出了伙计出千,当场就被那江湖豪客抓了现场拿出长刀一刀把发牌的右手给剁了下来,鲜血溅的到处都是。这一下让人抓了把柄在手,刀家即便是十分恼怒可自知理亏仍是发作不得。
出千的赌场谁会去?赌场之内十赌九输,十赌九骗这样的规矩赌客们自是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仍然乐此不疲?无非是心存侥幸自作聪明,想着自己为什么不能是赢钱的那一个罢了。
可像刀家这样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让人掀了去的自然不会有赌客脑子里缺根筋还去送钱了。
刀花两家一时间被推上了风头浪尖,唯枪家不动如山,百姓们都在猜想这一切事情是否皆是枪家所为,混乱的罪州城是否又将迎来新一轮的大洗牌了。
可此时除了刀花两家忙的焦头烂额以外,枪家同样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外人瞎传他们可以不在乎,可自家人自家事都清楚得很,这件事并不是他们做的,那刀花两家已经遭到了麻烦,自己若不小心提防恐怕也得阴沟里翻船。
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谁也不想这多年基业毁于一旦。这一段时间每一趟走镖的镖头枪无敌必定事先再三叮嘱确认无误后方才放行,每一次安保工作枪无双都会参与进去盯控现场保证安全。
也还好,这一段时间枪家并无任何纰漏,可仍需小心谨慎不得有丝毫松懈唯恐让那有心人钻了空子。
而我们作为枪家旗下的镖局自然也接到了通知,近段时间除了鼎鑫的熟客以外我们连外人的买卖都一一婉拒,虽不知道到底这罪州城发生了什么事,但总没必要逆着风头来多生事端。
这天,又是一趟鼎鑫的押运,所行不远只是附近的峡州。也不知道阿龙追没追到九月姑娘,这么久了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听到是去峡州,我便主动提出这一次由自己压阵。
却被肉山劝阻道:“罪州城多事之秋,你作为主事人还是最好留在镖局为妙,要找阿龙兄弟,我在峡州朋友也比你多办起事来也更方便,你们安心在家等我的好消息便是了。”
棍爷烟鬼也在一旁附和道,我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要说这罪州附近的人际交往我肯定是比不上肉山他们这些多年的交际圈。
肉山去比我去确实更能把这事办好,我镖局这几个人到峡州想把阿龙给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找人这种事自然还是人多好办事。
找来画师,画好了阿龙的画像后交于肉山。
临行前我和棍爷也多次叮嘱,这次押镖不比以往,罪州城内暗流汹涌,此次行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定要多加小心。
肉山拍着胸脯保证道:“我肉山也算是血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