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很奇怪的是他眼里满是赞赏,然后四平八稳的开口说道:“无双,如果家主出面可以让两位小兄弟加入,我倒是想请求这两位小兄弟在枪家多留些时日待家主回来后再亲自出面我觉得也未尝不可。以两位小兄弟身份来我枪家,自当因扫榻相迎,实乃家主不在我作为枪家的第一长老只好自己出面迎接,如果招待不周还请两位小兄弟见谅。”
面对如此大礼我一下子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看上去枪家人一身正气谁知道为了人才竟然能够如此放低身段这还真是我没想到的。
我连忙还之大礼并惭愧的说道:“姬长老,您这一番话我们可实在是担不起。说来惭愧小子不过是流落罪州的亡命徒哪里受得起姬长老您的迎接。”
连枪无双都在一旁表示纳闷,皱着眉头很想示意姬长老这戏演的有几分过了,枪家的地位一点都没体现出来。
“曾锐,其实就算没有你身边这个北地健体第一人,光你曾锐一个人来了,我出此礼遇也不过分,你知道为什么吗?”姬长老含笑问我。
他的话无疑也透露出了一个信息,罪州虽然地处两地交界信息闭塞,但三大家族肯定有着自己的信息渠道可以得知外面发生的事情,要打听一个人也绝非难事。
我想了想鹏儿在这大陆上的光荣事迹极多,可是我不一样,我做过露脸的事情还真没两件,杀官员?还是被曹岩敬抓进了水牢。
我摇了摇头说道:“姬长老原谅小生愚钝,小生自觉并无什么风光事迹能够传到姬长老耳中,如果非要提一件事情的话,莫不是水牢?”
姬长老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说我:“水牢,嗯,水牢勉强算是一件事。”
姬长老将目光移向枪无双说道:“无双你可知道,在南地除了我们罪州之外,大多侠以武犯禁的年轻好苗子都会被抓到一个叫做水牢的地方去,在那你唯有连胜九场方可离开水牢,而几年间能活着离开水牢的却是屈指可数。而张鹏,曾锐包括他们之前离开的那位小兄弟皆是从水牢中成功活着离开的人,光这一条对于年轻人而言已经足以自傲了。”
果然,姬长老估计从第一次对我们有想法邀入枪家时就已经去查过我们的生平信息了,虽然说罪州城三大家家大业大,但越是家大业大越是不得不小心敬慎才行,谁知道一不留神就遇到了探子该如何是好。
说到这姬长老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仅仅只是水牢出来的人,还不值得我扫榻相迎,因为我们罪州完全不缺这种敢打敢拼的年轻人,即便他们大多数人不如你,但九狗一獒总会有人凸显出来的。我亲自来找你其实还另有一原因,看曾锐你是否能想到。”
这下我也很纳闷了,除了水牢生死战以外,我还真没有干出来过什么出彩的事情,所以想也没想就拱了拱手请教道:“姬长老,在下确实不知道还有何事,还请姬长老明示。”
姬长老哈哈大笑,“其实说是原因,倒不如说是有一段渊源,我提一个人名你如果认识就点点头,我再把故事往下说,你看如何?子潇那小子十多年我都没有见过了,据说五年前他自立山头当起了山贼头子,两年以前他又以卵击石攻入了京州腹地,这事曾锐你应该知道吧?“
我不由得心头一震,怎么蟒山上的事情连罪州的人都知道了,而且还能知道我这么一个小喽喽也参与了。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掩护的十分好,我干过的一些事迹应该没多少人能查到。谁知道,枪家的一位长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将我心中的防线完全给击溃了。
姬长老看到我的表现笑个不停,似乎笑了一会儿后笑累了,撑着腰说道:“你不用如此惊讶,也许对于你而言有些事你已经掩饰的足够好了,可只要有心人去查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其实就你这样的情况都不用上自家的叶子眼睛,就哪怕是去趟蜂楼花上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