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之中,我似乎还保持着一种奇怪的清醒,这里似乎是一个奇特的空间,一部分正在被压缩,而另一部分则在伸展。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从四面八方撕扯着你,不,说是撕扯着自己并不准确,那更像是你在随着这个空间的运动而运动。
我见到了那被称为‘神‘的存在,它似乎就在我的身边。
我知道同时用看到与似乎这种带着矛盾的词语来形容位置是很令人困惑的,但我现在的状态并不能清晰的讲自己的感官融为一个完整的对于空间的概念。
我可以被称作视觉的那一部分正在千里之外的地方,而我的听觉好像被放到了心脏附近,至于其他的触觉味觉更是不知道现在跑到了哪个角落,我就好像传说中的橡皮人一样被捏成了一个诡异到无法形容的形状,唯独我们人类被称为第六感的东西似乎还在正常工作着。
它与图画上的形象基本一致,就是一个诡异的虫子那样的形状,但我想它在这里并不是主宰者,而是与我差不多的囚徒。
这很讽刺不是吗?那些人在无数年的时间所供奉的存在只是一个被关押在不知名地方的囚徒,即使现在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可我还是要嘲笑这荒谬的一切。
的确,相对于人类来说,它,或者说它的族群再无数岁月之前降临到了地球,我想我那贫瘠的历史以及古生物见闻并不能准确的说出那时间究竟是什么,总之那要远在现在的人类之前,也要远在猛犸象与剑齿虎之前,那要比它们都远的多,可能要一直追溯到恐龙在这颗星球上横行的时代,也许比那还要久远。
它们来到地球上的目的十分明确,那是要采集一种矿物,一种只有在地球上才能够找到的矿物。
可这其中的一个存在,一个在它们其中最为疯狂的存在,它有着自己的想法,这个它,也就是现在被囚禁在这里的‘神‘。
作为一个外星的生命集体,它们也有着自己的信仰,可它们并不是对信仰多么崇拜的狂信族,相比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信仰,科学才是所着迷的东西。
在这一点上,它们与人类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相似。
科学并不与上帝矛盾不是吗?
可它不一样,它不只是一个狂信徒,而且在它的世界中,信仰并不是虚无缥缈的,特别是在它们的科技到达了新的高度,触碰到了某些禁忌时,它的信念便更加坚定了起来。
它似乎找到了某种生命的密码,并以此为基础开始了十分漫长的可怕实验。
它以人类为基础创造了这座村庄,也创造了那些怪物与这片森林,这里的一切都是各种生命因子的杂糅,甚至是在这里的人类,也都或多或少的掺杂了其他的基因。
所以,我真的是怪物。
他看着我们在这里一代又一代的生活,为了防止自己的族人找到自己,发现自己所精心营造的一切,它在这里布置下了一个类似于我们所理解的结界一样的东西,隔绝开了外界的一切。
而它则在其中乐此不疲的填充着它作为神的这一切,享受着它所创造的生物对其的祭拜。
至于它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切,这一切的来源都指向了一个神明,那是被称为黑暗母神是神明,在其他的文明中,它也被成为孕育万千子孙的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
它是掌控生命之神,拥有着无可名状的可怕生命力,而那个怪物无论是作为伪神的崇拜还是大量创造生命的行为似乎都激怒了它,或者达成了某种能够召唤它的仪式。
总之它降临了,带着无可阻挡的意志降临在了这片土地,可它并没有直接对这个敢于触碰禁忌怪物予以惩罚,或者说它不能直接这样做。
于是在某一个夜晚,一些人得到了神谕,一个可怕的教派就此诞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