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灼热,就如同死亡的征兆。
这个身体已经残破不堪了。
身上没有任何遮挡,被暴露在海风和阳光之下,他故意挑选了这样明亮的地方折磨她,让她明明面对阳光,却承受着最痛苦最不堪最阴暗的事。明明和太阳只有一扇窗户的距离,她却永远触摸不到一丝阳光。
她的内心有种深刻的厌恶,就像在黑暗中做着最污秽最不能见人的事时,突然有人冲撞进来,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灯指出她的罪恶。她是不洁的,是有罪的,是永远不可能得到救赎的。
而这一切的原由,都只因为他。
“才这样就停手了吗?”丘宛晴脸色惨白地冷笑一声,试图抬手遮挡住半边脸,却被凌仲煊识破,一把挡了回去。
“不敢面对这样的你吗?”凌仲煊狠狠托起她的身体,强迫她的脑袋转向窗户的方向,晃眼的光线直直穿透玻璃透射进丘宛晴的眼睛,她立刻感到有种被灼烧的刺痛。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到恐惧?”丘宛晴不甘示弱,并不知道此刻的她口吻和安宇宁有多么地相似,以至于点燃了凌仲煊心里的引线,让他更加坚信她就是安宇宁。
“不要担心,这只是开始而已。”凌仲煊放开她的手腕,用染满了鲜血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胸脯,一点一点地挑起她的欲望。
丘宛晴的身上因为他忽然轻柔的抚摸,不自觉地泛起了酥麻,那种掺杂着羞耻的快感让她难以忍受。无法自持地,不一会儿她的身下便一片湿濡,人的本能让她对他的抚摸开始产生渴望。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恨我吗?可是你的身体的反应却很真实啊。”凌仲煊加大了手掌的力度,故意在从她的身体褪去后向后滑坐,蹭着她娇嫩柔软的肌肤。
“我只是在发泄身体的本能欲望,就算是别人,我照样会有这种反应。”丘宛晴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想让凌仲煊听出她呼吸的节奏已经紊乱。
但凌仲煊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她开始混乱的节奏,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手指从她的胸脯一路下滑。至腰间,双手从背后狠狠扼住,让她的腰被突如其来地抬起,这时他顺势向前挺身,狠狠冲入。
“唔!”这一次的疼痛和之前的并不相同,没有任何准备的丘宛晴前一秒还在欲望的边缘徘徊,后一秒就如坠地狱,痛苦不堪。
这种比撕裂还要疼的感受,恐怕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这才是真正的疼。”凌仲煊眸如刀锋,从她的身体里狠狠退出下了床,“不过你从前最喜欢和我这么玩,总要一些突如其来的刺激,还是因为时间太久,你已经忘记了?”
“是,我最喜欢这种感觉,越痛越有乐趣。”丘宛晴早就明白凌仲煊是把她当成了安宇宁,这个事实也随时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份有多不值钱。
别说身份,就算是她的命,都抵不过那个叫安宇宁的女人的万分之一。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想寻找逃脱的机会,丘宛晴顺水推舟做了安宇宁的替身,这短短几日,她却发现凌仲煊对安宇宁的感情是她无法想象得深。
女人的嫉妒让她继续了这个谎言。
“看来以后的日子,我要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过去的快乐,否则你就会全都忘了,那会多可惜啊。”凌仲煊看着满床的狼藉和丘宛晴身上的伤痕淤青,这是这样根本不足以让他有复仇的快感。
从现在的开始,游戏才真正开始,这个女人这一生一世都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哪怕死。
理了理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的衬衣,在他侵犯着丘宛晴,折磨着她的时候,甚至没有解开过自己身上的一枚衣扣。对于这个女人,不值得他多耗费一分力气,如此,他便能让她真正感受到什么才是痛苦,才是绝望,才是她内心最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