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打电话叫救护车,她死了,你也别活了。www.”凌仲煊挂了电话,从戴梦妮身上退了出来,开始一丝不苟地穿衣服。
“煊哥,你怎么了?人家”戴梦妮话没说完,凌仲煊一个冷眼飞过去,她噎住了,不再敢开口。
凌仲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留下戴梦妮一脸将醒未醒,情潮欲退不退,最后只能一头倒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
很少有事情会让凌仲煊如此焦急了,虽然他的表情还是纹丝不动。他跨进宝蓝色的座驾,一个完美的退车,再一掉头,车子就“呼”的一声,疾驰了出去。凌仲煊在市区的车速上了100迈,但交警看见了他的车牌,不敢追,只能当做没看见。
他到黑室时,丘宛晴已经奄奄一息了。刺目的红色把地板重新染了一遍。她的脸只剩下白色,死人的苍白。www.她如一个碎娃娃躺在地上,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碎了、散了、不见了。
她紧闭的眼仿佛再也不会睁开。凌仲煊看着,心中百味陈杂。
急救车不一会就到达了,护士们把丘宛晴抬上车,止血的止血,消炎的消炎,输血的输血,她们从未见过伤得如此重的女人,也从未见过脸阴沉得像火山那样随时要爆发的凌二少。
阿威还没搞清楚老大的态度,站在一边思索。
这时,双喜拍一拍他的肩,说:“赶紧收东西,准备跑路啦!”他不认为凌仲煊会放过他们两个。哎,伴君如伴虎啊,错的总是做小的。
救护车如被鞭策着,火速行驶到了医院。
医院里,长长的走廊死一般的寂静,两旁规规矩矩站满了“苍龙”的人。www.手术室外,凌仲煊坐在一张大班椅上,表情有点阴沉不定,一句话也不说,震得大伙没人敢说话。
突然,护士急急忙忙地走出来,说是病人继续大出血,急需输血。这时,凌仲煊开口了,让护士抽他的血,因为他和她是一个血型。
护士恭敬地问,您是ab型?
凌仲煊有些疑惑,摇了摇头。
他是o型。
记得她分明说过自己也是o型,和他一样。
可里面的人是ab型。那里面的人是谁?
明明长得一模一样,里面那个人却不是安宇宁。
凌仲煊眼睛瞪向c区堂主,是他负责的搜索。180米高的汉子禁受不住那一瞪,竟然腿软倒地,旁边的人自动自觉把他拖走了。
一直被放置在一旁的黑色包包吸引了凌仲煊的注意,他打开包包,从里面翻出一张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照片里的女孩有着和安宇宁一模一样的面容,却是截然不同的微笑。
她叫做丘宛晴。
再一看身份证的背面,签发日期是两年前。那么凑巧,两年前,正是安宇宁背叛他的时间。
丘宛晴到底是不是安宇宁?一切只是凑巧吗?凑巧长得一样,凑巧她在两年前去更换了身份证?
这巧合让人发笑。
凌仲煊俊眉一紧,手一用力,身份证碎成两半,跌落在地。
又过了大约一小时,手术室的灯灭了。丘宛晴被人推了出来。医生以为凌仲煊是家属,走上前交代说:“你女朋友皮肉伤虽重,但幸好没有伤及神经,因此不会残疾。由于出血过多,身体变得很虚弱,日后需要好好调养”
丘宛晴正昏睡着,凌仲煊看着她包满绷带的身体,不自觉想要嘲讽一番。如果她果真是安宇宁,又怎么会被折磨得那么惨。这样想着,右边的脸颊突然不舒适了起来,好像安宇宁打他的那一拳,印记还未消失。
“她什么时候能醒?”凌仲煊拿起丘宛晴受伤的手,仔细瞧着。
主治医生有些紧张,想叫凌仲煊不要乱动病人,可一看他阴鸷的表情,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