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赵四,美目中竟是不可思议的神色,“你,你怎么敢?”
赵四将肩上的少女放了下来,“我怎么不敢?”
女子大怒,甩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花柳之地你偶尔去去我还尚可容忍,现在竟然荒唐到把这种女人带进家里?”
赵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出。
身后传来女子的大哭声。
赵四摸了摸脸上鲜红的五指印,满意地笑了笑。
他穿着不整的衣衫,扛着昏迷的花魁直愣愣地冲向天牢,临近天牢的时候甚至将裤子也往下拉了拉,形象极度不堪。
守在天牢门前的卫士们看到他有些愕然,问道:“四哥,你来做甚?”
赵四指了指脸上的五指印,低声骂道:“妈的被那个臭娘们儿撵出来了,等我明天缓过神来非得休了她不可!”
卫士大惊道:“使不得啊四哥,嫂子虽说这次行动过激了些,可毕竟这些年在家相夫教子,加上她又是伍家之女,不好休啊!”
赵四皱眉沉吟了会儿,不甘道:“妈的,谁管她,给我找个僻静的地儿,好容易才把玉儿姑娘请出来了,总不可能什么也不做的好!”
卫士皱眉道:“天牢,怎么可能会有僻静的地儿呢?”
赵四摆了摆手,不耐烦道:“那就给我找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儿!”
卫士木讷道:“这也不可能啊,建立天牢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看押犯人,又怎么会有看不见的地方让那些犯人乘虚而入呢?”
赵四大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想看我在这里和玉儿肉搏吗?”
卫士连连摆手,“属下不敢。”
另一个卫士突然‘哦’了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
赵四看向他。
他笑道:“不是没有这种地方……地牢那里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声音又不能见到画面,想来对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也是一大考验。”
赵四突然眼前一亮,舔了舔嘴角露出贪婪之色。
卫士一惊。
赵四是出了名的色鬼,如果不是靠着妻族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成为狱史。
他的神色,不像是对周玉有什么想法的样子。
难道,他想动牢里的贵客?
他想出言阻止,赵四却已经骂咧咧地扛着周玉走进了天牢。
赵四低着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背后传来卫士的哭喊声,“您可千万小心啊!”
……
地牢确实够黑,赵四绕了很久才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他扛着周玉,鼻息有些粗重。
囚笼外笔直地站着六个人,听到他的脚步之后沉声说道:“什么人?”
赵四似是酒意未消,嘟哝道:“都给劳资滚开!爷爷要进去爽一爽那个小贱人,谁也不
能拦着我!”
狱卒是没有资格看管魔欣欣的,在场的没一个人地位比赵四更低,自然而然的,也就没人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赵四?”
“嗝……正是爷爷我!”
“喝酒了?”
“一点点。”
“喝酒了来这里干什么?”
“喝酒玩女人,缺一不可啊!”
说着,赵四嚣张地笑了起来。
看管魔欣欣的狱史问道:“现在不是你值班的时间,快滚,不然狱头来了有你好受的!”
赵四吊儿郎当地说道:“狱头?早看他娘的不顺眼了,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我不削他!”
说着说着,他似乎是没力气了,扛着周玉的手突然放下来,周玉也从他的肩膀上摔了下来。
作为凌云邦的花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