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他杀的。

    我安静地听着高湛和他的对话，想听出点什么。但高湛接下来只说了三个字。

    他说：知道了！

    他知道了什么？

    我满头雾水，怎么不继续追问为什么要被封？

    他难道不想知道阁楼里死的是谁？

    我瞪着他，显然高湛不是凌峰，他听不见我的心声，依旧皱着眉，望着楼梯的尽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阁楼里是不是死了人？死的人是谁？高湛不问，但是我实在忍不住，开了口。

    我的问题让高湛和李管家同时看向了我。

    高湛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李管家则再次警告：林小姐，这么快就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忙做了一个将嘴巴拉起来的动作，示意自己不再说话，他才收回杀人的目光。

    李管家对高湛说：希望先生在傍晚之前将里面的恶鬼给处理掉，价钱方面您放心，照旧三倍！

    高湛点了点头，迈步上了楼梯，我也跟了上去。

    楼梯被踩得得吱呀吱呀地响，我回头看了一眼，李管家和他的保镖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来。

    高湛，他们没有跟上来。我好心提醒到。

    高湛不冷不淡地来了一句：有你一个麻烦就够了！

    这人总有本事一句话噎得你想翻白眼。我在他后面翻了很多个，如果不是怕等会万一遇到鬼，他又不救我或者找我要钱，我真想当面怼他是不是不膈应人会死！

    阁楼里的空间还挺大，里面也是很暗，同样只亮着头顶的电灯泡，相比楼道里的，阁楼里的度数稍微高点。

    阁楼有两扇窗，也是开在屋后，不过被转头砌了起来，怪不得大家都不知道这小楼本来是有两层。

    这里原先应该是住人的，屋里摆了很多雕刻精美，木质昂贵的老式家具，面上积了很多灰尘。它们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翻倒破坏的痕迹是新的，我猜想应该昨晚那个鬼造成的。

    我扫了一眼屋里，并没有看到刀之类的工具。便将目光放到了一进屋就站定屋子中央闭着眼睛感受什么的高湛。

    我没敢出声打扰他，过了一会，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纸夹在食指和中指中间，另一手则结成莲花印。

    薄唇微启，吐出我听不懂的话，听口音应该是日语。高湛说过自己在日本长大，所以他的阴阳术应该是日本一脉的。

    随着他念咒声，房间里的家具都开始晃动起来，有些比较小的家具还直接悬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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