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吗?”听到沙梨这么说,雨乃眼睛一亮,整个人情绪都高涨起来了。她双手高举过头顶,语气兴奋地叫道,“好棒喵——”她蹦了蹦高,然后跳到了床上,“我们要去哪?去干什么?”
沙梨很有耐心地回答道:“我的衣服你穿着不太合身,所以带你去买一些合适你穿的。中午恭弥不会回来,所以我们在外面吃饭。下午的话,我要去一趟凝山国中,你跟我一起去吧?”
“好呀!”
今天一开始,理想被太宰和白兰两个不安分因素扰乱的国木田为了让剩下的计划能顺利进行,在穿戴洗漱完毕之后扔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就急匆匆地出门了,留下了幸灾乐祸的太宰和一脸玩味的白兰。
听到“嘭”的关门声,太宰迅速地伸手捂住了耳朵,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故作失落地说道:“国木田君,看起来很生气呢。”
“国木田君啊,跟小正应该很有话聊吧。”白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罐装咖啡丢给了太宰,“不过国木田君有什么不满都会直接表达出来,小正只会在接收到我稀古怪的命令之后忍着胃痛和抱怨去帮我实施。这么一想,还是小正比较有趣。”
太宰摊了摊手:“你说的那位,应该是你的手下吧?作为手下,怎么可能对自己的首领表达不满呢?我和国木田君是同事,所以他才不会有所顾忌。而且,看到国木田君跳脚,真的很有趣呢~”
“你还真是个恶劣的人。”
“彼此彼此~”
将房间的窗帘拉开,白兰倚着窗户看着外面,漫不经心地对太宰说道:“昨天晚上,我接到了小沙梨的电话。”
“诶?为什么?”太宰看起来有些不满,“她为什么不打给我呢?”
白兰笑容愉悦地回答道:“当然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比较久啊~我想想看啊,”白兰仔细算了算,然后对太宰说道,“我们认识也有四年了呢~”
“那蛮久的,”在自己的同类人面前,太宰就懒得伪装了,他单刀直入地问道,“她找你什么事?为了轰君的事?”
白兰点头:“嗯。一点都不难猜啊,她很关心轰君,把他当弟弟一样看待,在从折原君那里知道了关于轰君的那样的事情之后,不担心才怪呢。不过,这不是重点。”他意味深长地对太宰说道,“她在害怕。”
太宰面不改色地问道:“害怕什么?”
“因为太幸福了所以才害怕。”白兰靠着窗台,目光直视着太宰,“悲观主义者常常会有这种想法,对吧,太宰君?”
太宰喝了口咖啡,想了想之后,否认了白兰的这一说法:“不,悲观主义者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很幸福,信我。”
“哈哈哈哈,”白兰爽朗地笑了起来,“抱歉抱歉,是我疏忽了。”他止住了笑之后,继续说道,“你说得对,我再一次确信我们是同类人。”他弯着唇角,“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跟小沙梨是朋友的原因。她跟我是同类人,也是我唯一不会觉得讨厌的同类人。”
太宰挑眉:“你不要以为你用了一种委婉的方式我就听不出来你在说你讨厌我。”
“哦呀,居然被听出来了~”
看着白兰做作的惊讶嘴脸,太宰回了一个同样做作的嫌弃表情。他说:“小沙梨在来横滨的时候也跟我说过,我们是同类人。我当时还觉得很怪,为什么她会说我们是同类人。”
白兰眯起眼眸:“因为完全不像,对吧?”
“对,”太宰点头,“坦白的说,在她跟我说之前,我都觉得,她是个温暖柔软的女孩子,跟我这种被你成为黑泥的人完全不一样,她就像光一样,我甚至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她能在某种程度上改变芥川君的一些想法,而事实也印证了,我的想法是对的。但是,在跟她深入地接触,听到了她的独白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