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问道。

    “你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她允许你碰她了吗？”

    “你个死变态！死色狼！恶心！”桦姐还以为是什么重要问题，一听这种话气得对着叶文昊的肩膀就是一阵乱打，奈何叶文昊武功好，这些只当是给皮肉挠痒痒，依旧气定神闲地坐着。

    “我对你们那啥过程没兴趣，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而已。”叶文昊平静地问着，仿佛这种事情他听起来一点都不羞耻一般。

    “没有”桦姐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原本所有的美好冀望在回忆起这件事的一瞬间都破灭了。

    王静玟从没给她碰过，哪怕是最普通的嘴唇。其实这也就可以说明，她在心底是完全没有接受过桦姐的。

    桦姐和王静玟交往一段时间后，两人曾经一起去饮酒，王静玟是千杯不醉的那种，桦姐却很容易就醉了。

    在王静玟扶她回家的路上的时候，桦姐看着王静玟的侧脸，忽然就想装装酒疯，偷亲她一口，王静玟却很冷静地移开了，对她说，“你醉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是别做这种事情了。”

    后来桦姐就装作这件事没发生过一样，王静玟也根本没有提起来，她们直到分手，保持着都是非常纯洁的关系，纯洁到只牵过手。

    虽然这在外人看来不足为齿，在恋人之间却是非常不正常的事情。如果两个人彼此都很喜欢，那么即使一方比较传统，也会在另一方不断发起的攻势下沦陷，而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再自制的人，也会有情不自禁的表现，王静玟却完全没有，至始至终她都是一种冷静得让人觉得不正常的态度游戏在这些感情中。

    桦姐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在念想的那些美好都挺幻灭的。她默默地把头转开了，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想着叶文昊的问题，忽然明白这算是自己人生中的第一课。

    是时候把注意力移开了，也是时候独立自主了，否则，还不知道会被骗多少次。

    叶文昊默默地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神渐渐由悲戚和不舍变成决绝的女人，心想，大概真相就是这样残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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