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笑是人们,给这个世界最好的礼物。
今天冯欢发出的礼物太多了些。
他笑的合不拢腿了,因为喜事连连。
个头又长高了一寸,一想到在渣人的路上越走越远,心里充满了快乐。
感知也有了,可以延伸到六米,六米之内,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冯欢发现,感知内视和外放时,体内会自动弹出一层蓝色雾气,将感知阻拦,觉察气息相同后再放行。
要造反么,连自家人都拦截,信不信打你啊。
这样唯一的好处,就是当别人的感知扫来的时候会被欺骗过去,无法发觉你的真实状况。
听力也突飞猛进,老妈冯桂花在隔壁屋子说再过两年要给他讨房媳妇,还要这个月给他做一双鞋子。
老妈不要这样,再过两年我才九岁呀,娶个媳妇能驾驭吗,你心真大。
还有,我害羞啊,虽然丁丁最近很不老实的翘起来,但一想到它很快不再纯洁,心里也不是滋味呀。
唉,娶个也行,晚上就用那么寂寞了,冯梨的那对大鸭梨我喜欢,睡觉当枕头一定很享受,如同靠在月亮船头荡漾一样舒服。
冯梨若是知道冯欢想法,一定跟他拼命,如此完美之物,欣赏赞美都来不及,怎可粗鲁对待?
焚琴烹鹤的粗俗之人,快走开,懒得和你说半句话。
冯欢的视力,能穿透十几米外的阴影,看见丝丝起舞的晨风。
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清晰,更美好了。
突然,大地发出轻微震动,震感非常微弱,只有冯欢的法体才能觉察。
是从村东头传来的,似乎有大量的马匹在跑动。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冯欢嘀咕道。
走出门外,看四周无人,手脚并用爬上了门前那棵十五六米高的白杨树。
真好,成为法体后,连爬树都这么顺溜,以前这可是个大难题啊。
晨风鼓荡,清新的气味掠过鼻端,这是宁静的乡村早晨特有的味道。
站在树梢,居高临下,凭眺远方,冯家村如同出浴的少女,在冯欢眼里寸缕不剩,看了个清清楚楚。
片刻,冯欢返身下树,不动声色的回屋。
不知何时村东头的谷场上,两具尸体的旁边,出现了七八个黑甲红袍的官兵,他们神情凝重的望着尸体,小声的说着话。
三里之外的官道上,大约有三百骑骑兵呼啸而来,气势汹汹如同洪潮。
官兵只有捉贼的时候才出现,难道是来捉孟破疏的?
但一个小小的孟破疏,至于出动如此多的官兵吗?
有十来个就绰绰有余了。
莫非还有其他事情发生?
一想到孟破疏那诡异致命的一刀,冯欢心里发凉——有必要来很多官兵,越多越好,冯家村需要你们守护。
很快,整个冯家村人都听到了海潮般起伏的马蹄声,都走出家门,看向村东头。
大家忠实的履行着爱看热闹的职责,非常默契的聚众而出,但很快被冲天而起的烟尘吓到,纷纷撒丫子逃回家,把门闭得紧紧的。
若是感受不到那股滔天的杀气,谁就太愣了。
这是冯家村有史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官兵,并且感到他们不怀好意。
三百黑名压压的骑兵,在冯家村前分成了两队,一队将村子围了个严严实实,另一队则进村,挨家挨户的驱人。
冯欢从来没有见过帝国骑兵,这是第一次,骑兵们个个身材高大面目凶悍,挎着战刀紧握黑黝黝的长枪,面无表情让人心生畏惧。
在村长大儿子冯道成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