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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洁冰道:“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禽兽!我爹爹平日里给”话说到这,再也说不下一句话了。那官差手上一横,长刀砍落,一个圆滚滚的脑袋便滚到桌角。
程晚香“啊”的一声,望着那颗脑袋,竟然惊呆住了。那官差往武洁冰的尸体上唾了一口痰,道:“死贱人敢咬老子!”
程晚香叫道:“你们这群禽兽,我和你们拼了!”猛的挣脱开去,向那官差撞去。那官差转身一脚踢出,正踢中程晚香喉咙,程晚香“咯”的一声,缓缓倒地,已然气绝。
自那官差拔刀杀了武洁冰,到程晚香身死,这过程只不过短短瞬间。程问晓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然死了。他惊怒之下,再也忍不住了,叫道:“姑姑!”翻身打碎檐瓦,跳了下去。
众官差忽然见一人从天上落下,都是大惊。程晚香背后的两个官差见一个男子冲来,惊中举刀欲劈。
程问晓怒而出手,长剑一刺,登时使出武当剑法中的杀招。那两个官差尚未来得及劈落长刀,喉咙已经中剑,倒地死绝。
程问晓抱起程晚香,探她鼻息,却已没有了气,喉骨竟已被踢断了。那交椅上的人惊起道:“是他!快把他抓起来!”
屋子中十数个官差向程问晓围住,缓缓逼近。程问晓道:“姑姑姑姑”眼泪滚滚而落,虽说他与程晚香多年未见,关系有所生疏,先前在时也常责骂于他,但至死却也不曾透露自已,此时横尸死去,更是谁也料不到的。
两个官差逼到程问晓背后,长刀劈去。程问晓猛一回身,长剑格开两刀,疾点而去,那两名官差回刀格挡。另外数名官差齐齐围上,程问晓悲怒交加,所使剑招凌锐无比,只意在杀人。
本来他所习武当剑法极少有杀招,都是以防为主。此时他激恨之下,武当剑法越使越少,反而多了几招程门剑法。一名官差迟了一步,登时被他一剑砍下半条肩膀,一声惨叫,往后退去。
另一名官差偷隙一刀砍中程问晓后背,程问晓痛哼一声,回剑刺去,那官差不及闪避,被一剑刺穿喉咙。使到最后,程问晓完全只攻不挡,剑法凌锐恶毒,却已完全不是武当剑法,而是他程门一套杀敌剑法。
忽的“当”的一声,程问晓长剑与大刀相碰,剑刃脆薄,登时断碎。一名官差抄起一根巨棒,往程问晓背后劈去。程问晓避之不及,“啊”的一声痛叫,跪倒在地。两名官差顺势将长刀架上他的喉咙,正要将他脑袋砍下。
交椅上那人叫道:“不要杀他!”那两名官差才停下刀来。交椅上那人走近程问晓,抓起他的头发,抬起了他的脸来,仔细打量着,道:“原来这就是武当弟子!”
程问晓见这人一身紫衣,脸容颇白,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道:“你这杂种!快快一刀把老子砍了吧!否则我一定要把你们杀尽的!”
那人哈哈一笑,道:“杀了你,你这么可爱的人我怎么忍得杀了,杀了你我戴天命还怎么升官发财呢!抓到武当逆叛一个,把他解往朝庭。”旁边的官差应道:“是!”
这时,从厅后大门冲出一人,看到厅前一幕,惊叫道:“阿香”扑到程晚香尸体上,又见到武洁冰的尸体,“啊”的大叫,道:“冰儿冰儿”跪跪爬爬的到武洁冰尸体旁,抱了起来,又似触电般放了下去,道:“冰儿冰儿的头呢”四处一看,在墙角发现了一个脑袋。他爬过去,双手颤颤巍巍的抱起那颗脑袋,眼泪如注,道:“冰儿冰儿啊!冰儿!”整个脑袋又抛在地上。
戴天命走到武生身边,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道:“武掌柜,你举报凶犯有功,戴某会在大人那多提几句的。哈,哈哈!”武生脸色呆滞,双眼朦胧,竟也跟着哈哈大笑了两声。
天刚刚亮时,一辆囚车便押着程问晓上路了,囚车前后十二个官差,欲一路将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