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时,程晚香拉住他道:“问晓,厨房的东西都可以吃,唯独放在墙角的果子不能吃,那些果子也不能生吃。不是我不让你吃,而是那些果子是你姑丈嗯你懂的。”打了几个眼色,却不知道在示意什么。程问晓自然不懂,但知道不能吃就好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又过了两天,一天晚上回来时,见武生站在客厅上,手上拿着一个似梨的果子啃着,见了程问晓便点了点头。
程问晓打了个招呼便取衣服洗澡去了,在一个筐子中看到了几张果皮,却是程晚香说的那种果子。程问晓细想一下,登时明白:“原来这些果子不是要送人的,我以为是要送人的才让我别去吃它。看来这东西也不是不能生吃啊!那姑姑为什么说不能生吃?难道她也不知道?不对看来这果子极为稀贵,他们打算自已吃着,又怕我去吃,才说这些话。真是可笑,几个果子也当成宝贝了,还怕我程问晓争着吃。”
他在雷江府又住了三天,小二渐渐懒了,又见程问晓呆头呆脑,叫什么干什么,便指使他去干活,自已在一旁坐着。程问晓心知肚明,却也听话做着。
一天端菜时,脚下打了个滑,往地下一摔,整盘菜摔在地上。那理事的听到声音,走过来一看,一张胖脸乌压压的一沉,叫道:“你怎么干的?你有没有脑子?不知道小心点嘛!啊!干活时要动点脑子,不要没头没脑的乱干!”铺压压的骂了一堆。
程问晓听得几句,火渐渐起了,他本武当弟子,平日里也遭师父骂过,但何曾如此。只是知道在姑姑的客栈中不可生事,只得压着火气。理事的哼了一声,走开了。程问晓默默走下去,拿起了扫帚扫地。
晚上回去时,程晚香淡淡道:“听安大叔说,你摔碎了一盘菜?”程问晓道:“嗯,地上有一些油渍,不小心滑了。”
程晚香道:“以后小心点,做好一些。有油就要用布擦去,要勤劳些,多扫地。”程问晓道:“知道了。”
他在客栈中又干了两天,一天一个顾客吃到一半,起身不知说什么,神情有些不善。管事的走过去与他交谈,频频看向程问晓。他们说的却都是本地方言,程问晓听不懂半句,只是觉得好像在说自已,便站在一旁。
那顾客说完后便付了钱走了。管事的看向程问晓,脸色有些阴沉,喝道:“还站在这干嘛?下去干活,没见到其他人忙着吗?”程问晓只得转身走开。听那管事的在背后低骂了一句:“整天死头死脑的,真是没脑子没眼睛!”
回到姑姑家时,程晚香让程问晓去吃饭,自已在旁边洗碗,道:“你以后干活要认真点,别老惹安大叔生气,知道吗?”程问晓道:“知道,我知道。”
程晚香叹了一声,道:“整天让安大叔找来说我,你要我怎么做?做好一些,免得老让人说。”程问晓心中不懑,口上也只好道:“是。”
他又住了七天,第六天时,上楼下楼的端菜,干得太累时不小心打了个滑,又把一盘烧鸡摔了。管事的几乎怒得眉须皆竖,指着程问晓的脑袋大骂一通。骂完后叫道:“还在这站着干嘛?去厨房端菜!”
程问晓道:“是。”小二见程问晓被骂得狗血淋头,也渐渐敢欺负他了,动不动也大喝大叫。
一天干得慢时,一个小二拿着一把鸡毛掸子便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喝道:“走开,别站在这碍事!”
程问晓心头怒火顿时往上烧,转身便想将小二杀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恶气,往厨房走去。
回到姑姑家时,程晚香脸色阴沉,道:“你怎么干的?怎么整天让人说你,你爹让你跟我在这,就是要你学好些,你却老是不学好,不好好干,你要我怎么去面对你爹?”程问晓低头吃饭,道:“我尽量做好就是。”程晚香又说了几句,自已下去洗衣服了。
又过了两天,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