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肖肖从噩梦中惊醒,头疼的要命,他揉了揉穴位,好歹舒缓了一些。
“我们在乱葬岗,白日抱住了我,还撕烂了,我的衣服?”
他开始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只记得当时,背后一阵疼痛,自己便昏过去了。
“被子?为什么会有被子?我这是在哪儿?”金肖肖掀开被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
“啊——”
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躺在一间客房的床上。
‘只是自己为什么会从乱葬岗,平白无故的,来到了这间客房之中?这一夜之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那只狼妖魂呢?那丑婆子那芸呢?那白日呢?全都去了哪儿?还有,自己昨晚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这床上?莫非是自己失了清白?难不成是那丑婆子见自己太过俊俏,强要了自己?不对啊,那白日呢?白日又去了哪里?莫非...白日居然有那龙阳之好,自己是在他的身上,失了清白?’金肖肖越想可怕,差些就要哭出来了。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另他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你...你...你...你等会儿啊,我...我...我穿衣服。”金肖肖颇为狼狈,看见方凳上的那一套衣服,也不管是谁的,赶紧穿上。
“咳咳——你,进来吧!”
“吱呀——”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小二打扮的人,只见其手中拿着水盆,笑着对金肖肖说:“哟,这位爷,您醒啦。哎您...?哎?奇了怪了,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现在都能下床了?”
金肖肖一脸疑惑:“嗯?是吗?我受伤了吗?”
那小二忙回:“可不是嘛,您昨日来我们客栈的时候,整个人呐都是血,我还问您要不要去看大夫,您还说什么,睡一觉就好了?”
“什么?满身是血?”金肖肖更是不解了,他继续问小二:“那个,小哥。我是一个人来的?还是两个人来的?”
小二回答:“您,自然是一个人来的,诶,说来也神奇,您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一个人到这客栈来,第二天还给好了,莫不是神仙显灵了。”
那小二越说越玄乎。金肖肖赶忙打断他的话:“得得得,什么神仙显灵啊,你这不是瞎说嘛。”
那小二自知失态,连忙转移话题:“小的多嘴了,不过那人也是真神,他说您今日啊,保准没事儿,还叫我啊,巳时准点给您送水洗漱。这不,巳时刚过,我就来叫您,您就醒了,这伤啊,也好了。”
“等等等等。”金肖肖急忙打断他:“你说,我是一个人来的,那又是谁跟你说的,叫你巳时来我地方敲门的?”
那小二抓了抓脑门儿:“哟,这我可真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您昨儿个,是一个人来我们客栈的,但是谁叫我来的呢,哟,您昨儿个,是一个人呢,还是两个人呢,嘶——”
那小二说着说着,跟魔怔了似的,也不管一旁的金肖肖,放下了水盆就走了出去,独留金肖肖一人在这儿诧异着。
“难不成,我昨天是做了个梦?其实我早就祭拜完了两个丫环,早早的来这客栈休息了?不对啊,那小二说我满身是血来着,还有那白日去了哪儿了。”
金肖肖摸着下巴上的胡渣,一时间竟有些迷茫。
“糟糕,这都巳时了,再不回去,又要被金大力罚了。”
金肖肖一拍脑门,突然想起自己还得赶早工,连忙下楼,跑出客栈,朝着金府方向跑去。
金肖肖用尽全身气力,跑进了金府,入眼,便是白日在路边扫地。
金肖肖气不打一处来,走到白日的面前,说道:“我说白兄弟,做人不能这么不讲义气,你说你自己回来了,也不顺带叫上我,要是我待会被金大力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日眯着眼,笑看着他:“好你个白眼狼,如果抽你两嘴巴子,能够叫醒你的话,我也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