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这个女人连恨她都摆的那么明显,又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设立什么陷阱呢?
想到这里,顾安童决定自己去一趟那个墓园,她相信上一次司振玄是和她说了谎的,他给任轻盈都立了衣冠冢,他也不会不给自己的母亲设墓碑。
独自一个人乘车到了墓园,顾安童找了个工作人员打听墓园的名录,她以自己是寻亲却毫无门路为理由,博得了工作人员的同情,帮了她的忙,没有让她找的非常辛苦。
“窦樱啊,是好多年前,有个姓司的先生过来,不过这个墓买下以后一直没有开启,只是立了个字碑,估计是没有骨灰吧。”那工作人员听说顾安童还是个孕妇,便没有难为她,领着她往上面走,“那位司先生前几天花了大价钱把窦樱的墓碑给移到了最好的风水位置上,不过旁边他还买了一处地方。”
她知道,那个地方应该是任轻盈的。
顾安童随着工作人员的指点,终于找到那几个墓碑的位置,地方很宽敞,前面还摆着新鲜的花。
“司先生是个很奇怪的人,这两个墓碑都没有移进骨灰盒,只有名字。他每过一段时间自己都会过来看看窦樱的墓,独自一个人待上很久才回去。这位小姐,墓碑就在前面了,你要去的话自己过去,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顾安童和工作人员道了谢,自己朝着那两个墓碑走过去,她今天是特地带了鲜花的。站在前方,顾安童弯腰将鲜花放在两个人的墓前方。
想想过去,任轻盈是为了帮司振玄找他母亲的事情才被卖到美国,原因也与司家的一些秘辛有关,如果窦樱死了,任轻盈查的就是窦樱的死因,如果窦樱没死,魏玉兰肯定绝对不愿意这件事暴露出去。
任轻盈会知道窦樱没死,也许是真事。
心里滑过这样的念头,顾安童直起腰来,却瞬间愣住。
任轻盈的墓碑上写着:司振玄妻子任轻盈之灵。
就在那一刻,顾安童手中的花落在了地上,身子也抑制不住的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她是为了窦樱而来,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
司振玄是认为她永远不会来这里的么?所以他要用这样的方式告慰任轻盈在天之灵?
只是顾安童却觉着太过可笑,可笑到她忽然间哭出了声,所以她一直会觉着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哪怕司振玄那样说了,她也没有任何的踏实感。
司振玄!明明我们之间已经没办法再继续,又何必这样捆下去呢?
那个“妻”字不断的在顾安童的眼底和脑海浮现,顾安童狠狠的咬住下唇,本还火热的心在一点点的凉去,既然你承认她是你的妻,那她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她将眼中剩余的泪水擦去,绝然转身离去。
顾安童离去后没多久,墓园的山林中又出现了个人的身影,瘦长的个子,戴着非常严实的帽子,遮掩住他的面孔,他默默的走到那墓碑边上,蹲下,单手在旁边轻轻的摩挲着,好半天他的手轻轻一揭,凹凸面上居然被揭下来一张纸,原本拓印的部分居然已经变成了别的字样。
那人起身,唇畔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宝贝,很多好戏不过刚刚开始,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我只会远远的看着。你不想让他们在一起,我就绝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说话间他轻轻抚着自己的心口,那上面,很疼,这是一注慢性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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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任轻盈和杜唯真的事情,沈昊松总算略微消停了些许,他和司振玄将杜唯真的公司整理完毕后,做出各个击破的决定。
国外的公司已经发邮件给顾年光,让他代为查看,其余的地方,他们需要自己来做资产评估。
只有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