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骗子”三个字。
靳昭烈淡定高冷,转眸看向一旁的福伯,凤眸晦暗,暗藏冷意。
福伯心神一震,连忙撒谎道:“是的。我亲眼看见您闯进少爷卧室时,一把摔碎了花瓶。”
龙沫儿顿时扁了起嘴,疑惑不已的念叨:“可我为什么要摔碎那么贵的花瓶啊”
靳昭烈面无表情的乱说道:“因为你指着花瓶叫小鲜肉,还要抱着它转圈圈,等你转完圈圈一松手”
后面的话不用靳昭烈说,龙沫儿自己也能想到了。
她抬手捂住脸,酒色误龙啊!
“所以,以后你还随便喝酒吗?”靳昭烈趁热打铁,势必要龙沫儿清晰认识到酒是万恶之源的道理。
龙沫儿伤心的摇摇头,埋头吃饭。
靳昭烈神色满意,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龙沫儿。
窗外阳光静好,透过树梢照进屋子,斑驳陆离的洒在地毯上,温暖静谧。
龙沫儿安静的吃完饭,垂头丧气跟在靳昭烈身后往外走。
那一笔百万债务像大山一样的压在龙沫儿的肩膀上,让她抬不起肩膀来,胸间充斥着无尽的懊恼。
抬头看看阳光明媚的天,龙沫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怎么命这么苦啊
院子里,靳昭烈先打开了车门让龙沫儿上车,又俯身给她束上安全带,随后才绕过车头,进了了黑色的宾利车。片刻后车子启动,顺着院子里的荫道缓缓往外开。
二楼的阳台上,靳昭露扶着和栏杆,柔媚的凤眸定定的瞧着自家弟弟和龙沫儿的一举一动。
“这姑娘真是越看越可爱。”靳昭露唇角露出笑容,转头看向一旁陪同的杨惠,“这可爱的小家伙,跟我弟弟在一起多久了呀”
杨惠对这个龙沫儿印象颇深,这可是自家少爷第一个带回来,还亲自照顾了一夜的女人。
仔细回想了那一夜的细节,杨惠对着大小姐的提问知无不言。
宾利车顺着树木绵延的公路往下慢开。
车窗开着,龙沫儿手臂撑在车窗沿上,有些焉焉的看着沿途的风景。
两道熟悉的身影,忽然跃入了龙沫儿的眼帘。
“木程程!加森!”龙沫儿顿时来了精神,招手喊道。
木程程听见喊声,转头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加森看了看驾驶位置上冷脸的靳昭烈,心里颇有些滋味复杂:“跟你说了,龙沫儿被靳先生带走了,你还不信”
木程程震惊的看着宾利车从身前飞快开过,甩下一片尾气,愣愣道:“到底什么情况?靳昭烈这是甩了龙沫儿还是没甩?他们两个和好了吗?”
加森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心里不由想起雪兰来,有些担忧和不安。
木程程实在是想不通,又好奇得要死,便直接给龙沫儿打了电话过去问。
“你跟靳昭烈什么情况?”龙沫儿瞅了靳昭烈一眼,掩着唇小声说:“他说要送我回家。”
“她为什么要送你回家?”木程程更加惊讶了,“难道你们和好了?他又想跟你发展男女关系了?”
“没有”提起这个龙沫儿就特别伤心,靳昭烈现在只是她的债主,可又不能当着靳昭烈的面说,只好支支吾吾的说,“我回家以后再跟你慢慢说,现在”
说罢又瞅了脸色臭臭的靳昭烈一眼。“不方便。”
靳昭烈脸色冷沉,当着他的面藏小秘密,果然是长本事了。
可木程程现在好奇得要死,一秒钟也等不了,对着手机控制不住音量的吼道:“现在说,发短信给我!”
一旁默默听着的靳昭烈耳朵微微动了动,边开着车,边拿出手机,指头动得飞快,一条短信立即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