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爱阿逸,不会轻易动摇的。”黄美云语气笃定。
宋晋国不耐的看她一眼,“不要总是自以为是。”
黄美云抿唇没有说话,这么多年,无论她在外人眼前多么强势,可是在宋晋国面前,她始终温婉贤良,轻易不顶撞他。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在几次接触中她自认十分了解许唯一,不管阿逸是否把她当成了别人,阿逸因为她而受了这么重的伤是真的,只要她拿捏着这个要求许唯一答应婚事,这婚事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宋逸一路猛踩油门,最后来到了几天前来过的山脚下,他仰头看了眼半山腰上的那棵树,突然间觉得心里很烦。
难怪那天她会说她从没有来过这里,难怪她不知道那棵树叫什么名字,因为她根本不是可昕,而是许唯一。
他借着月色走上蜿蜒的山路,汗水很快打湿了他的后背,直到他来到那棵树下,他才终于将许唯一和可昕分开来。
原来,那些在脑子里不停闪过的熟悉的事情,都是跟许唯一一起做的。
而可昕,早已经在五年前成为了过去,难怪,他的记忆里会缺少了五年。
坐在树下想了许久,或许是这段时间服药的缘故,也可能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那些乱糟糟的记忆终于捋顺清楚。
于天亮前,他调出了许唯一的电话。
许唯一这一晚承受着巨大的煎熬,熟知总裁文套路的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宋逸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是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态。
很多她想不明白的事情一下子都想明白了,难怪他会帮她解围,会为她出头,会这么爱她,难怪她被人下药的那次,她隐约会听到他在喊可昕,难怪他每次说爱她的话的时候,从不曾叫她的名字
这一切,都因为她只是他心中另一个女人的替身,而非常狗血,非常可笑的是,她跟那个可昕还很像。
泪水无声的滚落,打湿了枕巾,或许是心力交瘁,天亮的时候她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许母彻夜未睡,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快速关掉手机。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许唯一,她舒了口气。
轻手轻脚的起来,让许父去汽车站买票。许父不赞成的摇头,“这件事还是应该问问唯一的意思,倘若这中间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岂不是毁唯一的姻缘?”
许母不耐的冲他翻了个白眼,“你就是好好先生,对谁都宽容,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就小宋他妈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唯一将来嫁过去会不会受委屈?就算这个是小事,可你也该想想唯一听小宋叫那样的一个陌生的名字,心里会是怎样的滋味?”
许父没有说话,“还是再给唯一一天的时间吧。”
许母叹息一声,“好吧,正好也要给唯一收拾收拾,而且唯一也还要去公司辞职。”
宋逸听着话筒里机械的女声,心揪痛在一起,快速下山,开车向许家父母入住的酒店驶去。
听到门铃声,许父开门,眉头一拢,“唯一还在睡着。”
宋逸脸色憔悴,“伯父,这中间有误会,您能不能让我进去跟唯一解释清楚。”
许父点头,闻声走出来的许母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可说的,昨晚我们听的很清楚,你对唯一一直都是假心假意,我们不会放心把唯一交给你。”
宋逸神色一僵,“伯母,你们可以质疑我对唯一的心意,可是总也要问问唯一的意思吧?”
“不需要。”许母推搡着宋逸,“请你把唯一的行李送过来,从此以后再也不要闯入唯一的世界。”
宋逸有些急切的想要冲进去,可是许母横在门口,他只要有硬闯的意思,她就会将他用力推搡出去,他又不能将许母硬推开,于是他只能大声喊着“唯一”。
许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