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遭到张燕儿的拒绝,最近他寄来一封内容可惧的恐吓骚扰信,张燕儿说“也许他会杀了我”,十分惧怕。
除此两人外,叶朝阳没有发现别的线索。
张燕儿说,由于是背后行刺,没能看到那人的脸,
转过身来时,那人已逃出窗口,消失在黑暗中,所以,甚至连衣服是什么样儿也没看清。
但一定是两人之一干的,语气十分肯定。
于是,叶朝阳与那二人接触。
“噢,在此之前,我还听到一些事情,你不是常说,如有与现场不符的异常情况,即使当时与案件无关,也要牢牢记住,这件事即属此类。”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叶朝阳接着说:“在医生为张燕儿包扎伤口,让她在另一个房间躺下休息之后,110警察曾仔细地搜查了出事的房间,寻找作案凶器,刺伤张燕儿的刀不是普通的短刀,从伤口看,像似奇特的双刃凶器,然而虽然查找了许久,仍无所获。”
在搜查的过程中,张燕儿的房间、衣柜、橱子果,不但没发现刀,甚至连一把剪刀、
一根针都未找到,院子里也没有罪犯遗留物品。
所以我们认为,如果没掉在房间,那一定被罪犯带走了。
待李跃说完,深坐在躺椅中的刘汉将手指插进浓密蓬松的头发里,随声附合说:“有意思啊,似乎其中还有某种意味。”
这件事,是在刘汉协助破获罐中人头案之后的一个礼拜。
刘汉无论穿着,还是行为习惯,总给人一种潇洒的感觉。
而他的这种潇洒是一种看不见的潇洒。
他的脸上一直刮得很光,穿着看似随便,却显得合体,浓密的头发蓬松的披散着,可以说是这一头卷发是他潇洒的特殊性。
这儿是刘汉的客厅。
因为回到春城后,晨慧似乎忘记了在泸沽湖镇洞穴里,自己心里做出的“把自己完全给自己刘汉”的承诺,独守心底的心结,对刘汉依然不远不近。
这让刘汉很郁闷,在泸沽湖镇时,他隐约感受到晨慧打开的心房,此刻重新关闭,这是怎样的“美好折磨”啊!
所以,刘汉形同独身,他的日常生活和饮食,其实不过是把从附近餐馆叫来的饭菜摆在桌上,或者干脆像年轻人一样叫外卖,然后自己冲冲茶什么的,生活的简单而惬意。
在湄公河公案里,李跃和刘汉认识并建立了浓厚的友谊,因为两人同在春城,所以私交相当不错。
往往遇见什么棘手的案件,李跃都会前来和刘汉请教。
“我们接触了叶朝阳说讲述的,二者必居其一的厨师张大兵和那个刘钊,结果不太令人满意,两人不在现场的证明都不明确,虽然确实不在家中,但尚不知道他们在现场附近打转转的情况,我们稍微施加了点威胁,但两人都相当顽固,从不随便说话,绝口否认。”
“根据你的看法,他们哪一个是罪犯?”
“我看刘钊比较可疑,厨师张大兵已四十多岁,虽然没有妻室,但他老家还有一个祖母,老家人说他很孝顺。”
李跃懒散的坐在沙发上说到:“而刘钊纯粹是个流氓之徒,而且,听别人的口气,刘钊确实在恨着张燕儿,也许是由于过于迷恋,加上年轻气盛,觉得不杀她不足以解恨吧,所以打算杀她,只是由于手法不准,被她叫喊起来,他心中害怕才仓惶逃走,这种事张大兵应该是干不出来的。”看! 威信公号:hh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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