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用蝶羽帮您涂吗?”蝶羽问,以前在颜府,这种事儿,都是她做的。
“不用!”颜如画还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沙漏的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
如画的纤纤十指,越发娇艳。
哐当!
门被推开了。
应该说,门并没有关,是虚掩着。
如画头也没抬,对蝶羽摆摆手说,“你下去睡吧,把灯媳了。”
蝶羽看看进来的太子,又看看主子,这主子,真是神了!
这是主子料定太子爷今晚会来?
太子看着坐在镜前微笑的如画,一把抱住她,说:“画儿,想死我了!”
如画歪过头去,堵着太子的嘴,皱着眉说:“又喝酒了?臭烘烘的!”
太子咧嘴一笑,乐了,嘻嘻的说:“在别人那儿,都是我嫌弃别人臭,到你这儿,你倒是嫌弃开我了?”
如画撅着嘴说:“那谁不嫌弃你,你去找谁啊!”
太子把如画抱个满怀,嬉皮笑脸的说:“就找你!就找你!你嫌弃我,我可不嫌弃你!”
如画娇嗔的说:“讨厌,不是在太子妃那的吗?干嘛又来找我?”
太子刮着如画的小鼻子说:“吃醋了?你这一晚上亮着灯,不就是等着我回来吗?!”
“切自作多情!”如画啐道。
如画继续说:“你来了,明儿个太子妃,可不知道要怎么罚我了!她可是嘟囔我很多次,什么专宠,什么恃宠而骄之类的了!”
太子笑着说:“她敢!她再说你,我贬了她,封你做王妃!”
“爷?此话当真?”颜如画惊喜的问。
“自然当真!”太子点点头。
“爷,你真好!颜如画搂着太子的脖子,撒娇说。”
如画伸出纤纤十指,问太子,“我画了一晚上的丹寇,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太子动情的说,“就你最好看!”
说完,太子一把把如画抱起来,双双滚进床上。
太子趴在如画的身上,把头深深的埋进如画的颈窝里,深吸一口气。
啊!只有如画是香的!
如画身上的味道,渗入到太子的五脏六腑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饥渴的声音。
内心那些鼓噪的小虫,仿佛都得到了慰藉和满足。
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撩拨,一把撕碎如画的纱衣,纱衣之下,如画什么也没穿!
如画娇笑着,看着太子,一双鲜红丹寇的纤纤十指,放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满意的抱着如画,发力。
蛟绡纱,女儿红,一夜双鹧鸪。
眉如斯,更漏长,丹唇豆蔻香。
大月国。
萧成俊和萧逸轩的军队,当天就抵达了大月国。
这一天,是大月国老汗王出殡的日子。
以吊唁为名,萧成俊和萧逸轩并没有被阻拦。军队,驻扎在5里外的绿洲里。还有一只机动军,就潜伏在不远的山坳里。
今日,名上,叫给老汗王出殡。
实际,则是一场鸿门宴。
支塔和大妃,支布罗和小妃,都到了,各自的人马,就都聚集在周围。剑拔弩张,几乎势均力敌。
萧成俊对萧逸轩耳语说,“一会,我找个借口,挑拨他们的关系,他们一定会争吵起来,然后,我以摔碗为信,咱们就动手,以护老汗王的灵柩为由,杀他们片甲不留!”
萧逸轩点点头。今天,将有一场恶战!
出殡,是要大宴宾朋的。
人都已经到齐了。
除了以前的各位大臣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