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士南怎么说?”如九问。沈士南,就是如诗的未婚夫。
如诗难过的说,“他还能怎么说,他家的决定,难道他还能违抗吗?”
“算了,五姐,别想这些恼人的事情。走!我带你出去散心!”如九大义凛然的说。
“去哪?”如诗问。
“就去司徒府找我司徒爷爷吧,你不知道,那里有位茶爷爷,要不是他算了一卦,说你有难,我们都没办法那么快赶到太子府呢!我要去谢谢茶爷爷!”如九边说,便边拉着如诗往外走。
如诗也想出去散散心,便与如九一起向府外走去。
两个人兜兜逛逛,往司徒大人的府上的走去,一路上的街市很是热闹,两人东看看西看看,边走边逛。
经过妙参药房的时候,如九禁不住跑进去看。这妙参药房是全皇城最大的药房,尤其擅卖人参。都城大户家的人参,基本都买自于这里。
如九进了药房,左看看右看看,好多稀奇的药材啊,可惜自己身无分文,不然就买一些珍惜的药材,存进医疗空间里,以备不时之需。
哎,说起来惭愧,人家穿越过来,都是随便唱个歌、跳个舞、写个诗文就能赚大把银子,自己怎么这么惨?浑身上下连个铜板也没有!
如九懊恼的看了一眼木板子上的药材标价,对如诗说,“奸商!药卖这么贵!五姐咱们走吧!”
却刚离开药房,就看到一个其貌不扬的黑瘦男子抬脚进了药房,径直走到掌柜的跟前,说:“这一次,西域的药草,什么时候来?”
那掌柜的说:“这两天就到了,可不知道,您要什么药草?”
那黑瘦男子说:“迷迭香。”
迷迭香?如九觉得这个名词有点耳熟。迷迭香?不就是上次勾起萧寒煜蛊毒发作的药草?
这个黑瘦男子,好像也有些眼熟,是上次如月生日宴会上,给太子妃一起前来的贾廖?这人惯于用毒,难道这迷迭香可以制毒吗?
如九跟着如诗往外走,只低着头想着这些事,却没成想,与进门的一个男子撞了个满怀。
那男子匆匆忙忙的跑到掌柜的跟前,扑通一下子跪倒,说:“掌柜的,你行行好,给我一个人参吧!我娘子生孩子难产,医生说得用人参吊气,否则大人孩子都得死!”
这男子穿的极简朴,但是衣着却十分洁净,模样也有几分书生气。
而他身后拉着的平板车上,躺着一个女子,盖着厚厚的棉被,相貌清秀,却也盖不住满脸的痛苦。
掌柜的头也不抬,只说:“人参,100两一支。老山参,500两。”
那男子砰砰的磕头说:“我当下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但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会还的!算我先赊着,行不行?”
那掌柜的嗤笑一声:“我这里是卖药的,不是义诊的。没钱,我也没办法。”
那书生还要再恳求,那掌柜的见他一身寒酸样,忙不迭的让下人将他哄走。
贾廖看了一眼平板车上的妇人,对那掌柜的耳语几句。
那掌柜的听了贾廖的话,抬起头,想了一下,对那书生说:“你娘子若是死了,你可以把她的尸体卖给我,我出100两银子收!”
然后对贾廖说:“胎死腹中,又是男童,可是上好的”
那书生听了大为生气,便要上前去打那掌柜,可是他一介书生,怎么是几个家丁的对手,人参没要到不说,还被打了一顿,从妙参堂的门口直接丢了出来。
那书生也顾不得浑身挨打的疼痛和灰头土脸的灰尘,垂头丧气的跑到他娘子的身边,握住他娘子的手说:“晴儿,是我无能,我无能啊”
她娘子苍白的脸颊,虚弱的说:“不怪你,你我相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