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战,夺回自己的王位,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太子下了朝,猴急的往太子府赶去。
新娶了侧妃,自然没有温存够。
一进门,却听见哭哭啼啼的,哎,女人多了有时候就是麻烦。
那宋媚儿见太子回来,一下子扑上来,半边身子都趴在太子的身上,哭哭啼啼的说:“爷,你要给媚儿作主啊!媚儿把好好的屋子都倒给颜侧妃用,颜侧妃不但不领情,还嫌奴婢没有把屋子打扫干净,奴婢来打扫,却被颜侧妃泼了一盆水,爷,您看看,我这衣服,还是上巳节皇后娘娘赏的呢,如今可怎么向皇后交代啊爷,你给媚儿作主啊”
如画在一边听着又着急又委屈,这宋媚儿,说倒房子给自己住,结果自己一进来,里面却一堆鸡屎狗粪,自己气不过,说了她两句,她竟说自己拿侧妃身份压她,不把她们这些府里的老人放在眼里。然后一把把自己推到在大粪上,自己实在气坏了,结果两人便厮打起来,水盆也打翻了,两人都洒了一身。
如画也赶紧迎上去说,“不是这样的,太子”
阿呦,这什么味啊?
太子皱了皱眉,懒得理她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看见如画身上站着一些鸡毛秽物,只说“快去把你身上的味洗干净。这屋子,你若不愿意住,就让太子妃再给你指一间就是了。”
又对着宋媚儿说:“既如此,你受委屈了,这房间还让你继续住,今晚爷好好补偿你!”说着便拉着宋媚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宋媚儿挑衅的看了一眼如画,微笑的扶着太子的手,在太子耳边暧昧的说:“爷,我今儿得了个好香,一会咱们点上再”
如画委屈的直掉眼泪,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狠狠的跺了下脚。不能就这么饶过那个女人!也许是跺脚太用力了,如画突然脚下一抽筋,好疼!哎,疼?如画计上心来。
如画大喊,“啊哟,我的肚中好痛”
太子听见,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问:“画儿,你怎么了?”
如画忙捂着肚子弯着腰,一脸茫然的看着太子说:“爷,我也不知道,你这一问,奴家才想起来,奴家奴家的月信晚了三天了”
太子一听大喜,撒开宋媚儿的手,快步跑过来扶着如画问:“晚了?可是有喜了?”
如画脸色潮红,不好意思的说:“不会那么巧吧,就那一次,难道?爷,也可能不是,也许是刚才宋姐姐推了我一下,我摔的肚子疼呢。”如画故意把“推、摔”几个字咬的很重。
“她推你?”太子气愤的说,看向宋媚儿问,“你推如画了?若是她肚子有什么闪失,唯你是问!”
宋媚儿气的肺都快炸了,什么狐狸精,没进门就怀上了?呸!
太子也不嫌如画身上的味道臭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如画说,“慢点慢点,我一会儿叫贾廖给你诊诊脉。”
这下,轮到如画挑衅的看了宋媚儿一眼,跟着太子如胶似漆的回到房间去了。
太子把贾廖叫进来诊脉,然后自己在外面等。
贾廖诊完,直起身子,斜着眼看着如画说,“没诊错的话,好像娘娘的月信刚刚过去吧?”
如画整理了一下衣袖,坐直了身子说:“没错,但是我要你对太子说,就说我可能是怀孕了,但是现在还诊不出来。你不要怕,这也不算是撒谎,只要我这个月怀上身孕,不就行了?”
贾廖咧嘴一笑说:“娘娘倒是大胆,娘娘就不怕,自己怀不上?”
如画说:“你的医术,我相信。有你帮我,就一定能怀上。”
贾廖说,“娘娘为什么这么确定,我一定会帮你?”
如画斜着眼看向贾廖说:“那些举荐的仕官,并不是太子妃的人,是贾先生的同僚吧?我可是查过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