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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笛,我也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这,恐怕是他对他的唯一希冀了吧?

    一番肺腑之言使得暮笛不禁僵愣。他收回了直指北凌天的手,心脏一阵猛缩。

    何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必还对我这般好?

    他侧过身去,神情冷淡地说道:“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的假慈悲,更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

    “暮笛”北凌天神色略微哀伤地唤了唤他,此时,好似不论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

    因此,他干脆闭了嘴,将未说完之话给生生掐断。

    “你不走对否?好,你不走,我走!”

    擦肩之瞬,暮笛冷冷地瞥了北凌天一眼,那目光比冬日里的冰山还要寒凉。

    见公子进了屋,并将门关得严实,月芝这才敢踩着步走了出来。

    面对北凌天的尴尬,她急忙替暮笛解释:“尊上,公子只是心情不好,还望您不要生他的气。日后等他想明白了,定会知道尊上的良苦用心。”

    北凌天笑了笑,“无妨无妨。”

    想起方才暮笛的脸色有些憔悴难看,他现出一只瓶在掌心,递给了月芝,嘱咐到:“此瓶中的药丸,分日出之时与日落之时给暮笛服用,各一颗。此药能控制他的痛楚。”

    月芝接过瓶,看似有些为难。

    北凌天察觉到这一点,遂问:“可是有何难处?”

    月芝蹙眉点头,“嗯。尊上有所不知,公子从不肯让我度灵力与他疗治,亦不愿吃我送的任何东西。这药,奴婢恐怕”

    “如若想让你家公子活命,那便想办法让他服下!”

    北凌天一声厉喝,月芝顿时埋下了头去,战战兢兢。

    “待瓶中药尽,我自会前来逼出他身体内的异物!”

    “异物?”月芝猛地抬头,睁大眼睛疑惑的紧:“尊,尊上敢问尊上,适才您所言为何意?”

    北凌天撇头睨去,“此事你不必多问亦无需多管,只需做好你分内事即可。暮笛并非薄情寡义之人,你如今的付出,假以时日,定会得到他的回应。”

    月芝不傻,岂会听不出这是妖尊的安慰之言。尽管如此,她仍旧感到欣慰,似乎妖尊口中的假以时日,就在明天。

    两日后,天宗门。

    一年一度的祭先大典即将开始,绯霓作为宗门内唯一的女弟子,再加上即将要面对的天师策,心里紧张万分。

    探探屋外无人,她将手腕上的红绳举至眼前,双手合十祈祷,“红绳啊红绳,虽不知你有何威力,但眼下我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与你了,不求你让我当真通过五命考验,但求别让我死得太难看便成。”

    待垂下双手,她又叹起了气来,“唉!我怎能当真将希望寄托在红绳上呢?”

    “砰砰砰”

    屋外突然传来三声脆亮的敲门声响,接着便是笑湖戈的声音,“师妹,师傅命我前来带你去祭祀场,你可有准备妥当?”

    绯霓忙将红绳缩回袖中,又整了整身上这套赤白相间的衣衫,冲着外头回道:“还请笑师兄稍候片刻,绯霓马上出来!”

    说罢,她将目光放回到这身道服上。

    除却颜色鲜亮外,竟连样式也是这般与众不同,压根不像以往在村落中见到的道士那般,不知好看到哪儿去了。

    她不由得一个高踢腿,脸上霎时笑开了花,“嘿嘿不错不错,竟没想到穿起长裤来会是这样方便。这下,一会儿应该可以好好舒展拳脚了!”

    “师妹,你好了没?要是耽搁了时辰,师傅又该责罚了!”

    屋外再次传来笑湖戈的催促声,绯霓从床头取下她的布袋往肩膀上一挎,一蹦一跳地走了出去。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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