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烮只是冷冷的笑了笑,也没开口说什么。
“大哥,好好想想吧,明天清晨我们再来,希望你到时候能想明白。”烛九炘劝解的口气说道。
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雪花飘落,沾湿了烛九烮的头发,奕星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不知所措,想上去把人救下来,但是还是忍住了,他不知道是亲兄弟,还有飞火翼灵的烛九烮如何落到这步田地,还有刚刚那四个莫名其妙失踪的士兵,这一切在他心里还是一个谜。
随后,奕星也就跟着两人从山洞里出来了。
“二哥,明日清晨我在去看看,希望他能想明白。”
“那就辛苦三弟了,二哥先回去休息了。”烛九炎说完向自己住处的方向走去。
烛九炘见他走远,没有去自己的住处,而是又朝刚来的那个房间走去。
奕星决定在跟上去一探究竟,看这个烛九炘到底在搞什么鬼。
到房门时,烛九炘屏退跟随他的那个士兵,在房门前站了片刻,打开房门才进去。
奕星见他进去后,一个飞身到了屋顶上,在屋顶上打开一条缝隙看着。
烛九炘走到屋内的桌子前,在桌子上放着一个刀架,上面有一把精制的匕首,烛九炘挽起袖子,手臂上伤痕累累,取下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又划了一刀,将匕首放回远处。
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接住滴落的血,施展着法力,那血像是冒着白烟一样,渐渐的凝结在一起,凝结成一根红白相间的血柱。
烛九炘移开那只滴血的手臂,双手给那根血柱施展法力,血柱越来越长,长到越三尺,烛九炘移开双手,红白血柱横在空中,悠悠的旋转着。
“梦魇之牙,梦魇之牙;这么多年你都饮了多少我烛九裔族子弟的血,我的血都要快和气融为一体了,你的牙头到底在哪里,你这牙杖上的法力究竟让我练到何时?”烛九炘一个人看着漂浮在空中的血杖自言自语道。
“牙杖?难道这还真的是梦魇之牙?刚刚山洞里那个烛九烮说的是真的?“奕星在房顶上听着这话,细细的琢磨着。
烛九炘施展法力,手一挥,移开地上的一块地板。
“那是什么!”奕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在自己的脑海里闪现出来的那个词。
那是一个血池!上面还飘着几块白骨!
烛九炘移动着牙杖到血池的上空,他席地而坐在一旁,牙杖贪婪的吸着血池里血,慢慢的涌动着,那血像是被过滤了一样,渐渐的变成了白色,那些白色的犹如水滴一样,从牙杖上逐渐滴落着,还未落到地上,就结成了冰。
冰越结越长,越来越大,渐渐的成一个冰雕,将牙杖托在上面。
烛九炘的身体从下往上好像也开始冰冻一样,只剩下上半身。
看到这里奕星只好先回去,自己出来时间很长了,后面不一定还有什么邪门歪道的法术,若是在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了,盖好屋顶上的缝隙,转身离开了。
回到房中,见褚威一个人在屋中镇定的坐着。
“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去那么久?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褚威见奕星回来,起身小声的问道。
奕星将亮着的那盏灯熄灭,说道:“没什么,只是风吹的厉害,早点休息,我值宿。”
第二天清早,奕星四人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大堂。
大堂前士兵以是严阵以待,烛九炎和烛九炘心神不宁的在里面走着,中间的座椅空着,昨天见到的那个病怏怏的烛九烮没有来。
“几位使者,快请。”烛九炘见奕星他们过来,赶紧迎了上去,着急的说着,“那魔王的四大护法已经来了,现在就在族门外,这可怎么办?”
“三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