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既然叶大哥当我做朋友,那么也不必那么生份,叫我阮小妹就行。”
阮小妹,阮妹子,软妹子,叶阳不由的一乐,这称呼倒是蛮有趣的。
“那行,以后我便叫你阮妹子了!只是你手下那帮兵士可要管束好,要让他们知道我这么称呼你,恐怕要举刀跟我拼命了。”
“叶大哥又开小妹玩笑了,再这样,小妹以后可不理你了。”阮玲玉似乎都没察觉到自己话语中蕴含的小女儿撒娇之意,这披盔带甲的女将军这样撒娇起来,倒让叶阳感觉有点受不住了,连忙摆手求饶。
两人调笑过后,阮玲玉才想起此间正事,对叶阳致歉说没对兵士交代清楚,才把他安排到后院去了,自己已经让兵士将前院房间收拾了下,就在自己房间隔壁,叶阳也不推脱,应了下来,阮玲玉又向叶阳询问那些将士名字,牢牢记在心里,并感叹于那个自杀小兵的气节,若是知道他名字,自己爹爹不同意,她也会缠着要将此人的名字也入忠烈祠,纵使他行了弯路,最后能幡然醒悟,且交出的那张地图就证明他一直以来都没忘记自己是名士兵,话语间充满了敬佩遗憾之意。
叶阳耳中仿佛又想起了那人生前最后的一句话“我想回家。”或许正是因为这句话,自己才上山杀人的罢。
这时阮玲玉说道:“叶大哥你一人便将那些匪徒杀得干干净净,小妹佩服万分,同样使刀,换作小妹我恐怕也就百来人就筋疲力尽了,说不定还抽身不得。”
叶阳却绕了绕头告诉她自己其实在最后一座山之时,已经筋疲力尽,最后这一山的匪徒,约莫有七八十人都是师兄一人所杀,若不是自己师兄赶来恐怕自己早就死在那座山上了。
阮玲玉见他言语中对那位师兄推崇备至便好奇问道:“你那师兄也是使刀的吗?比你还厉害?”
叶阳不由的脸一红。
“我哪能和师兄相提并论,他使的是剑,但我和他相比如同云泥之别,况且我那师兄不止是剑使的出神入化,长的也是倾倒众生!”讲到这里叶阳便目不转睛的看着阮玲玉,看的她脸又要红了起来这才继续说道:“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虽然软妹子你长得也很漂亮,但是他比阮妹子你还要漂亮!”
阮玲玉也只当他是在玩笑,自己虽算不得容颜绝世,但军中这么多人爱慕自己足以见得自己其实长得绝对不差,一个男子长得再好看,还能好看过女子吗?
跳过这些她奇怪的是这人使刀,他师兄却使剑,一般同师之人学艺也是一般无二,他们却截然不同,不由得好奇他们的师傅是谁?
“叶大哥,你武功这么厉害,能告诉我尊师名号码?小妹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能教出你这样的弟子的是何高人。”
想到那个老头,叶阳便心头一暖,虽说才离开他一二日,但是少了他的喝酒唠叨声,还有些怀念他了。
“他啊,他就是一个爱喝酒又贪吃的的老头子,江湖上好像叫他酒叟”
阮玲玉脑中飞转,爱喝酒的老头,酒叟,她心中一惊,如果是这样,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叶大哥说的,是不是那个江湖高手榜排名第十五的酒叟前辈?”
见她语气急促,神情激动,叶阳仔细想了想,好像那老头是说过自己在这什么榜上排名第十五来着,便点头称是,得到切确回答阮玲玉便跳了起来,欢呼雀跃,叶阳呆呆的看着这个之前还是稳重的一方统领,此刻却披着盔甲在院中蹦跶,身上甲胄叮当作响如同为她伴舞一般,不由心中感叹,这女人真是说变就变。
跳了一会儿,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儿戏,阮玲玉终于停了下来,对着叶阳红着脸道了声歉便开口道:“原来叶大哥是酒叟高徒,怪不得能替附近乡民除害!”
接着她看了看叶阳手里弯刀正色道:“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