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过这老头虽然行事疯癫了些,武功却高深难测,本想着如何摆脱他以免出些什么事端,这疯癫老头却突兀开口要收流氓为徒。
自己自然是不肯得,虽然才做了他一天师傅,更别提教他武功,可是他是拜过师,行过礼得,也叫了自己不不下十声,小乞丐又慌乱得在心里数了数,得有二十多声师傅才对,不是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得嘛,他不会答应得对吧。
这样想着,小乞丐却是知道,自己能教他得其实不多。
论内功,这流氓不比她弱,甚至在这方面从刚刚看来他是极有天赋得。武功他虽一窍不通,但这就有如平地起高楼,地基稳固何愁砖瓦泥沙。就算自己以师徒为由穿他本门不外传武功。可是论武艺自己又怎么和那老头相比呢。
况且叫这几这样一个人做师傅,应该很没面子吧。
她这样想着想着,眼睛不由得有些酸楚,看向了那个做了自己一天徒弟的人,心情失落,就如同一件心爱之物即将被人夺走。
老乞丐笑眯眯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那个美艳却冷如冰霜的人这时却用着询问的目光瞧着老头,只是他并未回应。
再看向柜台处李姐只是一副担忧的神色,再往下瞧小乞丐却吓我一跳,只见原先明亮如水此时却是泪眼婆娑,看起来有着千般万般的委屈却难吐出一般,嘴中小声呢喃:“臭流氓,谁稀罕你做徒弟,死流氓,烂徒弟。”
难得见到如此有趣的情景,不由莞尔。
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只是这次他却没有闪躲只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转头对着老者道:“多谢前辈好意,晚辈早于之前拜了这位小兄弟为师。自然一人投二派江湖所不耻,还请前辈谅解。”
边说我边揉了揉小乞丐那脏兮兮的头巾,要搁以往恐我哪里能这么逗弄他。只是听我言语后,他却只是愣愣的看着我似乎并未察觉自己正在被人亵渎。
老乞丐还未说话那男子却开口道:“你可知你拒绝了什么?”声音中性清冷,自有滋味。
我却转头看向小乞丐眼神柔和:“我自然是不知的,只是我第一个认得师傅是他,第一个教我武功得也是他,我虽不是什么武林大侠,但也是敬佩侠这个字,不管他武功天下第一也好,或是我跟他学了武功就能成为绝世高手也罢,我第一个师傅是这个小家伙,那便是了,再难改变。
在现世中,小时候大家都梦想着做个大侠,行侠仗义除暴安良。那时是全民风潮。
直到越往后似乎侠这个字渐渐得被人抛弃。小说,影视剧渐渐的从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变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连神魔玄幻得主题也从斩妖除魔天地间,而变成修仙证道得长生。人们似乎更加看重得是个人,自然这并不是说这就不对,人们接触得事物多了自然变得聪明了,聪明人自然不会做傻事。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聪明得君子自然更不会,在这之前,我也是其中得一位聪明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曾经是年少时我得一个梦。
长大后,梦碎了,取而代之的是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老乞丐这时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在他看来,这人无疑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好苗子。一身内力浑厚雄壮,虽不知武功如何但是加以雕琢,定然成材。
自己从来未有收徒念头,只是今年却像要还之前的旧账一般,先是让他撞到了这个正在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已经是奄奄一息的男子,这群黑衣人武功套路极为古怪,和七八人之力接阵竟能和自己打几个来回,最后被自己卖了个破绽逐个击破,给其运功熬药这才救了下来。这人醒来之后问他何处姓甚名谁皆是不知兴许伤到了脑处竟是对之前自己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为他运功疗伤之时却发现此人虽年纪轻轻却内力深厚,比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