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朝阳初生,和煦微风带着丝丝凉爽钻进屋内,昨晚跟小乞丐那一番折腾后在院中站了会我便也回了房间歇息去了,上床前我看了下睡在地上的小乞丐,他蜷缩着身子睡在席子上,一层打了补丁的单薄小被掩着他的身形,屋内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看来是已入睡。
看着他有点微蹙的眉头,我想了想还是站起身,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睡地上还是不太妥当的,宅男的心就是软,自嘲了句我俯身轻轻的将他抱起,只是手一接触他身体的瞬间只觉得他身子一僵,疑惑的看了下他的脸庞还是闭眼轻酣,只是那眉头似乎更紧了些。
我手上动作更加小心,将他揽在怀中,立起身来入手重量却很轻松,估计只有六七十斤左右,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很明显就是发育不良。
将他放在了床上又给他盖上了同样单薄的被子,仔细查看一番讲被角折好,确定无遗漏,我便钻入了地上的地铺。
刚一入内躺下便觉得地板冰冷,只隔着一张席子寒气自然是抵挡不住的,所幸现在并不是寒冬腊月,倒也扛得住。闭目而眠那股熟悉的幽幽香气充斥鼻尖。不由自主的深吸几口,顿时忘记了地板的寒气只觉得全身舒爽,此时小兄弟却隐隐有抬头迹象。
我一惊,劳资可没有龙阳之好更不是老玻璃,怎么闻着香气都能有反应呢。努力挥去杂乱念头,平复心情,被中香气依旧,闻着这味道我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不得不说香气可安神入定这个说法我今日才算真正领会到,冰冷地板的地板单薄的被子在香气的安抚下让我自动忽略了,自己早已迷糊半醒,只是舍不得这香气不想钻出,便赖了会床,屋内静悄悄的也不知小乞丐起没起来。
正想着忽然觉一物似小石子砸在我头顶,力道不重也足以将我从半睡半醒中拖拽而出,正待起身忽的又是一粒石子砸了过来顺着被子蹦到我身前,我抓起石子蹭的站起,石子是从旁边扔来的我正想反击,入目处小乞丐坐在床前,被子早已整齐叠放在一边,手上拿着一只锦囊左右晃动,另一只手拿着一锭银子正作势要扔,黑如墨的脸庞一排晶莹半露,心情似是不错。
这小子还真熊,嗯?银子,这小子手里拿的是银子?手里正想扔出的石子此时也看清这哪里是石子,分明是如石子般大小的碎银。
他从哪里弄来的银子?正要上前问个究竟。
却听一声轻啐,接着便是一声呼啸那袋锦囊飞来,力道跟之前比是天壤之别再无半点收敛。
幸好我是面对目视,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单手挡住了那袋瞄准了我下身的锦囊,手掌生疼,放下袋子上面好像沾有点点血迹。不由得让我又惊又怒。
“小乞丐你疯了,这被打中了我可是断子绝孙了。”
小乞丐却是伸出手指向我下身处,却又急忙收回手声音又急又气:“你你做的好事”边说边胸口起伏似乎气得不轻。
我看了看他指的的方向,小兄弟正昂首挺胸向我问早安呢。
不由得失笑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早上不这样我不成废人了。”边说着我边看着他贼笑道:“难道你早上不这样?莫不是你不是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乞丐初闻他问自己是不是男人,心里咯噔了下暗自叫糟了。自己从小未出过远门,对这男女之事自然也不甚了解。唯一一些还是娘亲在自己长大后断断续续透露给自己亦是隐晦之极。他至今还记得娘亲第一次跟他讲男人女v人之间得区别时,那吞吞吐吐得样子。
自己偷偷跑出来几次后,在江湖上接触得形形色色得人多了,便也知晓了些这些事情。只是从未亲眼见过。今天这流氓这样使坏,却让他一下乱了阵脚。
“小小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