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训,才不辱没我安家门楣。”三哥看了看安宁厉声说道。
“我滴妈呀!”安宁心想:“原来三哥是这路人物!看着一脸古板守旧,没成想,原来是豪侠性格啊!看来自己是想多了!”安宁听完三哥说话,屁股挪向三哥,一把抱住三哥的胳膊,一脸崇拜的看着三哥。
“在这东临城,乃至整个东海府,还没有谁能不卖我们安家薄面。别说此次你做的是好事,只要你不是作奸犯科,杀人越货,起兵造反。安家,永远是你坚实的后盾。”三哥摸了摸安宁的头,略感欣慰。
“三哥,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安宁低下头,虽说,自己转世来到此地,其实他并没有真正融入这里。如果不是昨日至今的种种,安宁或许会哪天趁人不注意,自己偷偷溜走。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找到了家的感觉。也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被人保护的滋味。
“傻孩子。你是三哥我带大的。虽然你不是我生,实乃我养。三哥怎舍得让你受半分委屈。大哥大嫂带着东临儿在塞外驻军,二哥带着六弟于身边照拂,你自幼随我长大。以前教你读书写字,抚琴作画,便是不想让你接触这世间灰暗。再看昨日之事,若非你胆大心细,怕也要遭遇不测。看来,还是为兄我,思虑不严,险些让你受了伤害。若真因为此事,出了意外,我有何颜面,面对二位兄长,又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啊。”言及于此,三哥沉沉的叹了口气。
“三哥莫要自责,宁儿想从今日起,随三哥习武,望三哥成全。”安宁昨天逛府园时,向禄山打听了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三老爷。三老爷是武举人,也是这东临城的团练首领。团练,相当于民兵,三老爷则是民兵队长。
“你确定要吃这苦头?”三哥回头看了看安宁,忽然感觉,这十四年来,第一次看不太清楚自己这位小弟弟。
“我吃的了!”安宁斩钉截铁道。
“好!”三老爷一拍大腿:“明日起,你便随三哥一同习武。”
一路上,兄弟俩有说有笑,聊了很多三哥当年行走江湖的故事。
话分两头,县太爷退堂后,来到后堂,后堂有一张方桌,两把太师椅。左手位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
县太爷躬身行礼:“大管事,一路辛苦。不知下官如此处理,大管事可满意?”
“没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你也知道。曹公子那孩子,虽然举止放荡些,毕竟也是曹公公的外甥。他爹妈死的早,这孩子便过继与公公。这些年,我也有监督不善的过失,稍后,我便带他回京,向公公请罪便是。不过大人您嘛……”说话的人是曹二的管家。
“下官也是实属无奈,毕竟涉及到了安家,下官也是左右为难。”县太爷偷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继续说到:“这点银钱,就当下官替曹少爷出的看病钱,还望大管事,在曹公公面前,多替下官美言。”说着,便颤颤微微的将银票,放在桌上。
“大人也不必挂怀。安家之事,即便曹公公也要略与薄面,更何况大人了。时候不早了,老奴便随大人,去请公子去吧。”说完,那大管事,便将银子揣进怀里,起身,向门外走去。
来到府衙的羁留室,屏退所有的衙役。县太爷带着带着大管事来到昨日关押安宁的房间。
“大管事,曹少爷就在此处。”县太爷将钥匙交给管事。自己背过身去,不再观瞧。
大管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此时的曹二,左手拿着烧鸡,右手抓着酒壶,正在大吃特吃。
“我说你怎么才来,废物,没用的东西。我舅舅养着你们这些狗杂碎,不就是要在关键时刻,给主子保驾护航的吗?”曹二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酒。发现酒没了,一赌气,将酒壶砸向大管事。